赫尔曼是站着参加完这场婚礼的;
因为在婚礼期间,他得负责教堂的安保工作,所以他待在无人在意的隐蔽角落里、悄无声息的“参加”了整场婚礼。
这场婚礼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而德国高层人士对这则消息的评价是“骇人听闻”的;
所有人都猜不透兰达在玩这么把戏,甚至连德军高层也猜不透,在他们看来,兰达做此举动,要么是借此打击法国地下游击队、要么就是纯粹脑袋被驴踢了才会想到娶一个法国乡下丫头;
对于这场婚事,大家众说纷纭,但却没有一个人敢冲到兰达面前提问;
赫尔曼旁观着这些流言蜚语,心中只是冷笑着不说话……
婚礼举办得异常隆重,这不菲的开销自然是由那些身家丰厚的犹太佬们负责;他们为了自己的安全和利益,会没有任何条件的为兰达服务,他们是兰达的人质也是他的钱包,如今整个欧洲他们已无处可去,躲在兰达的脚边像条狗一样苟且偷生,倒也能换得一线生机。
教堂里点着加了玫瑰油的蜡烛,上百支蜡烛和临时装上去的壁灯一起将教堂照得亮堂堂的;
两百多号人聚在这里,让教堂变成了一座暖烘烘的鸡舍;
空气里有男人的发油和须后水味、女人身上的香水和脂粉后,与此同时,教堂里那些上了年纪的潮湿墙壁和木头也在烛光炙烤下散发着灰尘和霉菌味;
幸好今天鲜花用得够多、蜡烛里也加了大量的玫瑰油,足以让人忽略掉这股难闻的复杂气味;
来参加婚礼的人们脸上都有一种像是在看戏一样的表情……期待的、戏谑的、带着点儿隐隐的兴奋,仿佛在等候舞台表演者随时给他们来点儿意外的小惊喜,就像在期待蒙马特高地的康康舞女郎们会时不时掀起裙摆、露出各种半透明的花哨的内裤一样;
赫尔曼冷漠的扫过那一张张脸,最终将目光定格在了教堂角落里正在弹管风琴的乐手身上;
看着那名身穿黑色燕尾服的男人,赫尔曼的记忆飘回了自己的童年;
他想到了母亲终日不离身的黑衣、想到了每个礼拜天她都会去教堂弹那架陈旧的钢琴;
母亲会借这个机会教他弹琴,弹着弹着她就会说起他们家里曾经也有一架钢琴……
她说那是Sasenhoff牌的,是祖父母留下来的礼物,有着非常漂亮的桃花心木外表,弦轴板是由硬枫木和巴西花梨组成的;
每当说到那架钢琴放在客厅的窗边、被阳光照出红酒般的美妙光泽时,母亲那张石灰色的苍白面孔上总会浮现出向往和怀念的神采;
她的幻想会在自己弹错琴键时终止,当母亲的目光从那虚无的一处幻境回到自己身上、回到面前的旧钢琴上时,她的脸重新变得暗淡无光;
他想为自己弹错的音符向母亲道歉,但母亲却只是合上琴盖、默默牵着他离开了教堂。
回去的路上,他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想安慰母亲,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他知道母亲在失去家庭女教师的工作之后,就将这架钢琴换成了餐桌上的面包,除此之外,她最爱的那枚紫水晶胸针、奶奶留给她的金耳环——甚至是她和父亲的结婚戒指,也全都变成了餐桌上的面包。
这时还是1923年,年初的时候一块面包是250马克,可到了11月的冬天时,价格就已经变成了140亿马克一个。
家里的东西越来越少,可惜这些珍贵无比的物品并不能换来同样美味的面包;
母亲从商店里买来面包后,总是将它们藏在大衣里拿回家,而这些来之不易的面包里却老是掺杂着麸皮、糠质,必须得配着水才能将他们咽下去;
这种面包,赫尔曼吃了整整13年,直到1931年他加入党卫军,他才彻底与这种生活告别……
回忆至此,赫尔曼不由自主的摸向了大衣内衬的烟盒,可当他的手触及那只铁盒时,他却突然顿住,然后默默将手拿了出来——他想在这种场合抽烟并不是件礼貌的事情。
在唱诗班那近乎天籁的清澈童音里,兰达牵着那个女孩儿走到了主教面前;
赫尔曼远远看着,心中像装进了滑溜溜的鹅卵石一样,沉甸甸的、硬生生的,却又找不出来任何一丝让他感到难受的棱角。
从他视角望去,他只能看到她的背影;
他看到她那头以前像小羊羔一样蓬松自由的黑卷发被一丝不苟的盘起、梳成了在德国代表已婚妇女的传统发髻;看到她那截雪白的后颈像不堪重负的玉兰花树枝一样弯曲着垂下;看到她被戴上婚戒时在面纱下一闪而过的泪光;
当看到兰达主动亲吻她时,赫尔曼脸上的肌肉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这牵扯到了那道疤痕,让他倏地感到刺痛;
痛感助长了抽烟的欲望,赫尔曼忍耐着欲望无法满足的空虚感,觉得心脏正在被一只蚂蚁小口小口的撕扯着;
——你在难过些什么?
——你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不是么?
心底有个声音在尖利的嘲笑他,赫尔曼感到愤怒、羞愧、沮丧;他兀自攥紧了掌心,只能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将其压下去。
是的……是的……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从第一天、他和兰达在河边遇到她起,他就知道兰达不会再轻易放过这个女人;
很多时候,赫尔曼都在阻止自己去回忆那天的一切,可在很多个夜晚里,他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件微微泛黄的白色亚麻连衣裙、那片长满白雏菊的绿草地、以及那些从她脸上滑落的水珠……
那是个多么美丽的下午……天空很晴朗,风中有花草树木的温柔馨香,清明灿烂的阳光将这世间万物照得晶莹剔透,仿佛没有半点阴霾。
她站在阳光下、站在风里,身上有山谷溪水的清寒味、有花朵的芬芳香味、有初生小羊羔的奶香味;
她是那么的干净、纯洁、可爱,没有被苦难磨砺、没有被战争侵袭;在眼下这个到处弥漫着战火硝烟、充斥着死亡与鲜血的世界上,这是比黄金和宝石更珍贵、更让人着迷的存在。
赫尔曼知道兰达“迷”上了他,作为他最亲近的下属,他能从他眼睛里看到那叫做势在必得的贪婪目光。
纯洁的事物会吸引最神圣的爱,如上帝,如天使;但同时它也会招徕恶魔的觊觎,就像时刻想要将天使拉进地狱的路西法;
她不太幸运,没有等到天使,只等来了恶魔;
她穿上了雪白的婚纱,与恶魔走进了教堂,在上帝眼皮子底下完成了这场如同滑稽戏一样的婚礼……
“参加”完整场婚礼的赫尔曼对于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实感;
在婚礼结束后,他默默点了根烟抽了起来,而当他靠在角落里自顾自的抽烟时,兰达走过来笑着拍了他的肩膀、感谢了他的负责工作,但同时也交代了他一个新任务,那就是帮他开车、将他和新娘子送回丽兹。
赫尔曼对此没有异议,可当他真正握上方向盘时,他才发觉那回丽兹的短短一段路程,居然会如此折磨……
宽大蓬松的婚纱裙摆像白色泡沫一样充斥着整个车厢,它们堵在前后座之间的空隙中,隔绝了大部分的视线却隔绝不了一点儿声音;
后方时不时响起女孩儿的尖叫与细碎的哭吟,赫尔曼只能通过后视镜隐约的看到那个女孩儿横躺在座椅上、兰达正将脑袋埋在她的婚纱裙底;
车厢里气氛暧昧火热,可赫尔曼却近乎窒息;他死死攥着手中的方向盘,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酸痛的心脏和脸上那道不停痉挛抽搐的疤痕却在不停的折磨着他……他想要咆哮,想要随便找个什么东西、什么人将其粉碎屠戮,可理智却在告诉他他不能这样做;
和脸上的那道疤一样,他知道这是兰达对他的“惩罚”;
赫尔曼痛苦的回忆起了那个下午……那个被上帝祝福、被恶魔诅咒的下午……
他想到了那个吻,那个像他童年时藏起来的彩色玻璃珠一样的吻……他想他永远忘不了那种甜蜜与悸动,尽管它会伴随着无止限的痛苦与折磨。
在前座的赫尔曼极力忍耐着折磨时,后座的兰达却舒爽无比;
及地的婚纱裙摆被撩至了膝盖上方,堆迭了十几层布料裙摆下散发着腥膻的暖香,兰达大口大口的吮吃着那两片红肿的小肉批,发出了像野兽一样急切又沉重的粗喘……
“不要……呜呜……不要……”
艾斯黛拉哭着去推那颗将婚纱顶得高高凸起的脑袋,可腿间的肉唇却被报复性的咬了一口,疼得她瘫倒在了座椅上。
“乖一点儿、兰达夫人~”
兰达嘬了一口被吃得红彤彤的小阴蒂,重重的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他灼热的呼吸吹得女孩儿阴户上黑色细毛一动一动的,随着她的一道小声尖叫,那藏在肉唇里面的小肉穴便翕张着吐出了一股透明的淫水、尽数浇在了兰达鼻尖上。
被淋了正着的兰达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意更甚;他笑着张开嘴、用滑溜溜的舌头在她胯间四处搜刮蜜水,甚至连低落在婚纱上的也要含进嘴里吮吸干净;
一想到这个小丫头今天含着他的精液和他一起在教堂举行了婚礼,他就激动得连脊椎都在发酥发麻!
他等不及新婚夜,甚至等不及回酒店,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来参加婚礼的人都给赶走、直接在教堂里肏她!
欲火让兰达口腔干涸,于是一上车,他就迫不及待的钻进她的裙底、抱着她的肥屁股大口大口的痛饮起来;
舔完了刚喷射出来蜜水,兰达再度将舌头伸进她的蜜穴里搜刮;
艾斯黛拉抓着婚纱凄厉的尖叫了一声,随后便失声了,只能呜呜的、喑哑的哭泣着;
兰达将自己的激动与喜悦化作了近乎疯狂的食欲和肉欲,他像个野兽一样将他好不容易娶到手的小新娘当成了自己的食物;
他用牙齿去吃咬那几瓣肥腴的肉唇,将它们从未经人事的嫩粉色吃成了熟妇般的淫靡殷红色;
而被他用鼻子顶着、不停往她耻骨里碾的小阴蒂也依然没有被放过,那像小野果子一样小巧的东西变得又红又肿,撅起来、挺立的伸在外面怎么也缩不回去;
因为兰达的埋头吸食动作,它一会儿碰碰他的眼皮,一会儿又在他脸上划来划去,逼得他伸出手一把夹住这个调皮的小家伙;
小阴蒂在他粗粝的指间化作涨红饱满的一小颗,被捏着不断蹂躏,激得女孩儿发出一阵阵无助的呻吟哭泣。
“以后每天早上都这么喂我吃、好不好?嗯?”
“我们的兰达夫人多甜……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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