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没有因为和景弥生的话被劝慰,他毫不犹豫地接了下半句;“因为我才是?。”
什么??
和景弥生疑惑地歪着头?看向诸伏景光,对方?没有躲避眼神,反而直勾勾地望过来。他的眼神坚定而冰冷,“因为我才是?那个赌注,对吗?”
……
“为什么?这么?想?”和景弥生移开目光,低头?把玩着手里?的手链。诸伏景光读不出他的心思,也许是?逃避,也许是?愧疚,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他有些嘲讽地笑了一声,也不知?道在嘲讽谁,“在宴会前,你对伊丽莎白说过,‘这是?一场豪赌,但赌注不是?你’,下一句是?‘明天也许永远不会到来,但能到来的明天一定会比今天好’。”
“而伊丽莎白就死在了那一天,她的明天确实没有到来。如果你战胜了组织和世界线,成功将她复活,她的‘明天’就能到来了。到时?候,有你的庇佑,她的明天肯定比被世界线操控的‘今天’更好。”
“所以,你那个时?候就知?道,伊丽莎白活不过今天。你不可能把一个注定今天死亡的人押上明天的牌桌。”
“那么?,如果伊丽莎白不是?你押在牌桌上的筹码,那就只剩下了我。所以,我才是?你真正的赌注。”
“豪赌,指的不是?你和组织或者世界线的战斗会不会胜利,而是?赌我会不会来唤醒你。”
“你坚信自己?的胜利,唯一的不确定因数是?需要有人前去唤醒你。那么?,我作为这场关乎一位神明自身生死的豪赌里?最重要的赌注。我一开始为什么?会被这位神明复活,就显得?格外有深意了,不是?吗?”
“我被这位神明拯救,被这位神明爱护,被赐予权柄,被赐予能力。祂让我回到最初,让我见到所有我想见的人,拯救我所有想拯救的人,祂愿意实现我所有不切实际的梦想和幻想。”
“面对这样的神明,就算我知?道了真相,就算我知?道自己?被神明利用,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我应该放弃祂吗?我应该放任祂死亡吗?死在一个没有人知?道祂的世界,仍由祂的存在被时?间吞噬。”
诸伏景光深深地叹了口?气?,“你赌对了,我做不到。”
“就算我看透了一切的真相,我也做不到看着你去死。”
诸伏景光目光悲伤地看着桌面,他不知?道自己?唤醒神明的做法是?对是?错,他的语气?低沉而落寞,“我很害怕你真的死了,所以在你停下呼唤我的那一刻,我就着急地找了上来。”
“但现在看来,这也不过是?你的计划罢了。”
“神明啊,你所表现的不谙世事,也不过是?虚假的谎言吗?你看人心的本事是?如此可怕,自始至终都?在算计我们所有人。我们沿着你的计划行动,甚至连我看透真相都?仍然?在你计划的一环。”
“神明啊,人心对于你来说,是?如此不值一提,随意摆弄的存在吗?”
诸伏景光从没有这么?悲伤过,这份悲伤甚至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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