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望想了想,找到了合理的解释:“可能是我味觉敏感了。”
舒廷玉:“你这是在质疑我作为吃货的顶级舌头?我很严肃地告诉你,真没变。”
洛连云:“心机之蛙一直摸你肚子,你吃腻了。”
池望恍然大悟,“吃了一年了,是该吃腻了。”
池望随即把这事儿给放下了,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这种小事实在占据不了他的脑容量。
周末,池望去满天星上班。
去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池望又发现自己的柜子脏了。
这是第二次,第一次之后到上周都没出过事,现在又出现了,可能是因为他那俩对他另眼相看的大客户没有再来过的关系。
池望关上
柜门,看了看周围,其他球童似乎知道这件事,若有若无地看他。
池望直接勾了一个男生的肩膀过来,问他:“我这柜子你知道是谁弄的吗?”
男生有点讶异于池望的直白,闪烁其词地回答:“不知道。”
池望盯着他说:“不会是你吧,你一脸心虚的。”
他愤愤起来,“我要告诉经理。”
男生大喊冤枉,“不是我啊,我眼里又没扇形图,你能从我脸上看出心虚?你不要太荒谬了。”
池望揪着他出去,“我不管,就是你,你刚才那表情明显有鬼,我找经理给我评理。”
男生也只比他大两岁,还是大三学生,比较单纯,见池望这么较真离谱,实在遭不住了,直接坦白了,“好了好了,我知道是谁,是吴景天,上一次我不知道是谁,反正这次是他,我看见了。”
池望有点出乎意料,“原来是他。”
吴景天看着就很好相处的样子,自来熟但是也恰到好处,不会惹人厌烦,也长着一张阳光帅气的脸。
池望松开男生,打算下班和吴景天讲讲道理。
今天左千星居然来了,当然只有他和另外一个陌生的朋友过来。
左千星很自来熟的,找了池望当共用球童,跟池望唠起嗑来。
也是很顺理成章地加了联系方式。
池望怀疑这人就是奔着聊天来的,高尔夫打得一塌糊涂,他朋友脸皮直抽抽,还不敢说他。
池望这个当球童的,怎么能说客户呢,所以看见左千星作弊也当没看见,微笑面对。
左千星是想打探池望情况的,但他发现池望小小年纪,居然还蛮滴水不漏的,愣是各种被他各种蒙混过关了。
嘶,也不容小觑啊。
左千星干脆直接说了,“哎呀,你这个生日,这个生肖!跟我家公司八字相旺啊,你要不要再做一个兼职?来我家公司挂个名就好,工资给你开一个月一万,什么都不用干,嗯,周末来一趟就行。”
池望:“……”
怎么回事?一个两个都赶着向他送钱啊?
池望拒绝了,“不了,谢谢左先生的好意。”
左千星愣住,“为啥拒绝?觉得工资不高吗?那我给你加点,一万五吧,怎么样?”
池望说:“不是钱的问题。”
他顿了一下,一脸认真地说:“左先生,我给你推一本书,你看了会顿悟的。”
左千星:“什么书?”
池望:“《毛X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概论》简称毛概,看完了整个人都升华了,不会再迷信了。”
左千星:“……”
池望还在继续说:“我知道你们开公司的都会迷信,但这个世界没有神,风水也有科学的解释,我们要相信科学。所以我不能去你公司上班,我不能骗你钱。”
左千星:“……”
左千星铩羽而归,他跟谢司珩打电话,说:“不
行啊,池望太坚定了,太正了,把他丢进凶宅,他都能把脏东西物理超度,哪当得了吉祥物啊。”
谢司珩本来被他吵醒了还有起床气,听他这么说,无言以对,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们怎么说的。”
左千星就把他们俩的对话复述了一遍,感慨道:“他年纪虽然小,但也挺聪明的,我给他挖了超多坑,他愣是一个没跳,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家里几口人。”
“……”谢司珩反问:“谁让你查他户口本了?”
左千星说:“好奇啊,我这人就是好奇心强。”
谢司珩没说话了,他心浮气躁,心跳得厉害,眼里也一阵阵的冒星星。
愣是压抑住火气,垂眸想着他们俩的对话。
的确聪明,其实能考上H大的也不会是蠢蛋,但生活阅历决定了情商的上限,显然池望生活阅历不低,情商也不低,知道左千星在套话,会规避陷阱。
这个认知让谢司珩对池望的感知和印象开始变得立体起来。
左千星问他:“你什么时候出国啊?”
谢司珩回过神来,语气淡淡的,“年后。”
左千星有点低落:“那没多久了。”
谢司珩沉默。
他是谢氏继承人,他父亲正值壮年,家庭也和睦,所以他选择继续深造。
他对继承家业并不热衷,却也知道是自己的责任。
他不逃避责任,只不过在此之前,他想要过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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