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福听到这儿瞠目结舌,‘噌’得站起来:“他爹的,张望虎是这么说的?他真不要脸!”
“当初我俩说好了,建设村小学的钱我来出,但我那时候忙于跑业务经常出差,顾不上看顾学校的建设,所以寻找施工团队以及购买施工材料的事都全权交给他负责。”
“我就是想着在学校里读书的都是村民的娃娃,无论
() 如何安全最重要,特意拨款预算增加,还强调他一定要盯紧了工人手里的活,不能让他们干歪了糊弄咱们村……”
学校早就塌了,现在再说什么也于事无补。
张有福气得浑身发抖,咬紧牙关。
这下还有什么不清楚的,那笔建设的村小学的钱,张望虎一定从中捞了一大笔,才会竣工出一个豆腐渣工程。
最不要脸的是他还反手把这盆脏水扣在了自己的头上。
“你们为啥不来找我?我先前回村迁坟的时候,怎么也没人来找我讲这件事?!”
老牛隐忍落泪:“有福你是大老板了,天天上电视,身边都是保镖,我们哪里敢招惹你这种大人物……”
至于张有福迁坟的时候,村里已经在乌金它们的掌控下。
有张望虎那边的神秘的‘蜮’帮助,村里人别说向外寻求帮助,连见都见不到外人。
张有福那时能碰到的村民,肯定都不是原装的‘村民’,皮下还不知是什么物种。
一想到自己先前和一群怪物打过交道,张有福便一阵后怕,心想还好自己身边的保镖多,那些东西当时不敢对他做什么。
老牛继续叙述,村小学倒塌后,村里的孩子便没学可上。
最严重的是很多有伤员的家庭没有赔偿款治不起。
在这种情况下张望虎说出一件事,他说自己知道隶属于侄子张有福的某矿脉,其实有一个封禁的矿区。
从那里进入可以偷偷开采矿石,他声称自己有门路运售,能卖不少钱。
他还说那些受伤的村民本就是受到张有福的牵连,卖他的东西赚钱,赚的是治病救命的钱,天经地义。
这番动员和撺掇下,不少村民都很认可他的话。
为了给还躺在床上伤情一天天恶化的家人治疗,他们才会铤而走险,去明显封禁了、有危险标识的矿洞中采矿。
葛向雅的妈妈就是先前村小学的一名教师,也是在塌陷时为了保护学生,被砸成重伤的伤员。
她的父亲是为了给妻子看病,才会加入采矿队伍。
葛向雅的母亲被石板砸到的是头部和腿部,原本她父亲卖了矿有钱把妻子转到县医院,治疗并截肢后,已成功保住了一条命。
人已经背回家休养,只等慢慢伤口养好,以后还能坐轮椅或者安装义肢活动。
她父亲却又在矿洞中被砸死。
待乌金顶替男人回到家中,对方的妻子第一时间敏锐察觉到丈夫的不对劲。
故而它入侵村子的第一步,就是把那个躺在床上动不了的可怜女人给替换了。
上学回家的葛向雅惊喜发现,躺在床上病怏怏的妈妈重新站起身,笑眯眯地站在门口迎接自己,她欣喜若狂地扑进母亲的怀抱。
但她并不知道,自己的爸爸妈妈都已经换了芯子,早已不在人世了。
等老牛的和张有福骂完几轮张望虎,虞妗妗才适时出声,询问道:
“老
人家,我想问你一件事。”
张有福忙介绍道:“叔,这位就是解救村里大家的虞大师。”
老牛支起身想用牛身给虞妗妗下跪,被身边的人制止,他说道:“虞大人,你要问啥?我知道的肯定都告诉你!”
“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几年前附近哪个村子的人在大兴狩猎,猎杀附近山中的动物?”虞妗妗问。
按照乌金的说法,它痛恨附近的村民是因为自己的同族,以及山中其他的动物族群,曾被村民们残忍杀害过。
那种杀戮方式并不是单纯的猎食,而是一场完完全全的虐行和屠杀。
大量动物被各种陷阱残忍地折磨了数天,才痛苦咽气,导致人和兽类之间仇恨不共戴天。
她稍微一描述,老人就有了印象:“是有这么回事,几年前山中突然多了许多陷阱,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少野兽落进去就是一死。
连我们村的村民都有人半夜走路没看清掉进去,被扎伤了,还是他打电话给家里人,才被俺们找到捞上去。”
“但我老头向大师们保证,那些陷阱真的不是我们小南村的人设下的!我们祖祖辈辈靠山吃山,虽然也会打猎,可绝对干不出那么丧尽天良缺德的事情。”
老人努力回忆当时的场景,说道:
“发现这件事时,村里连同周围的其他几个村子就召开了大会,经过对比山里头的陷阱,大家都怀疑山里进了盗猎者。
因为那些陷阱的坑很深,钢刺也又粗又尖锐,布置一套费时费力,还不能一击毙命,附近几个村子的猎人根本就不用那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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