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嫣到底有顾及,咬牙压低了声音,心中害怕穴也缩紧了,夹得谢远华喘气,肉穴抽搐紧紧咬着他,又捅了数百下后,射进一股股浓精。
两人做得激烈,丝毫没注意到一墙之隔,谢远岫撸着肉棒,就着淫水,摩擦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害怕被发现,谢远岫不敢撞,只能磨,从肉蒂到穴口,从龟头到囊袋,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身体绷得更紧,每一次摩擦整个性器都爽得发麻。
柳湘盈爽得腰肢发软,被谢远岫按在地上,下身耸动,她受不住想叫出来,就舔谢远岫的耳朵、脖子,跟猫儿似的,将他脸侧舔得湿漉漉的,跟她的阴穴一样。
另一侧,谢远华又射了出来,白精喷在钱嫣小腹。
钱嫣用手指戳他,“又弄这么多,清理起来麻烦死了。”
“不多你怎么爽。”谢远华捡起地上的裤子,“嫂嫂爽得跟尿了似的,小弟的裤子都没法穿。”
“去你的!”钱嫣斜睨了他一眼,“你巴不得裤子天天湿着,被小娘子尿在身上才好。”
“嫂嫂醋了。”谢远华恍然,“怪不得介绍崔夫人给盈娘,那可是十足难搞的人哪。”
钱嫣冷笑,“心疼了,人来退东西的时候可没把你放在心上。”
谢远华被人揭了心思也不恼,刚刚春风一度,乐得哄钱嫣两句。
两人转眼又腻歪在一处,悄无声息地离开,一墙之隔,破碎的呻吟声再次响起。
谢远岫含着柳湘盈的舌头,起身,手撑在她脸侧,他撞得厉害,剥去衣裳,隔着亵裤,囊袋拍打着穴口,发出啧啧的声响。
柳湘盈放开手,气息被顶得破碎,她被撞得眼神迷蒙,腰肢软得厉害却还是虚虚地勾着他的腰,喘息间谢远岫能看见她被舔吻得软红的舌,骚得厉害。
谢远岫眼神一深,两指伸进她口中,探着湿软的口腔,模仿性器进出不断抽插。
穴口濡湿,交合处满是淫水,泥泞得不成样子。
谢远岫低头看她,柳湘盈显然是被顶爽了,她微微眯眼,看着谢远岫,眼睛中满是情欲水色,可谢远岫却见着了得意与放荡,像只猫爪子,轻巧却尖锐地咬在他胸膛。
两道人影一上一下,下面的女子腿大张着,身上的男子又顶弄了数十下,两道人影紧紧相拥,似乎要将对方嵌入自己的身体。
柳湘盈两腿紧紧箍着谢远岫的腰身,男人的似乎察觉到了,起身顶撞数百下。
柳湘盈喘息着,快感积聚着,穴眼阵阵发麻,她陡然咬住了谢远岫的手指,可下半身快感积攒着,性器疯狂顶弄。撞到阴蒂的瞬间又疼又爽,在高潮的瞬间,她终是忍不住,松了唇。
出声的瞬间,双唇被谢远岫咬住,舌苔色情扫过口腔,性器剧烈顶弄发麻的穴口,她身子一绷,阴穴抽搐着高潮了。
谢远岫也顶弄数下闷哼一声,射在她身上。
两人平复下喘息,起身时她似乎听见了粘液撕拉的声,谢远岫衣服上是她刚刚喷出的水。
谢远岫抱起柳湘盈亲了亲,“盈娘属什么的?”
柳湘盈不知道他是何用意,“属兔的,怎么了?”
谢远岫摸摸她的小腹,那里还酸软着,温热的掌心揉了揉,竟有几分事后缱绻的意思,说出的话却让柳湘盈一惊。
“该是属猫的。”谢远岫道,“兔子也不错,孕期也能发情,交媾。”
柳湘盈脸色不可抑制地发红,她没想到这种话居然能从谢远岫口中说出来。
她轻声道:“没想到大嫂和二哥是那种关系。”
谢远岫掰起她的下巴面向自己,看不到任何的意外抑或是恶心,如今的腌臜事到她嘴里只是平平淡淡的一句,半点瞧不出在窗边的惊惧。
谢远岫忽然笑了下,倒把柳湘盈弄得不知所措起来。
“今夜拿下了崔夫人,怎么瞧着还是不开心。”
柳湘盈眼睛眨了眨,说:“盈娘没福气,今日和崔夫人聊了,觉得有个孩子也不错,至少娘会开心许多,二房也热闹许多。”
谢远岫了然,提醒道:“每个人只有一个母亲。”
“那怎么办?”柳湘盈伏在谢远岫肩头,声音软如春风,“二房的嫡母也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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