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佩楼新奇不已,他与童氏成婚两年多了,童氏是祖母看了整个朗州适龄女郎里比较满意的。成婚当天他饮了酒头痛,加上心情郁结就宿在了书房。一直到有丫鬟想爬床故意挑唆到祖母耳中,他才搬回婚房。
他对童氏没有欢喜也没有厌恶,童氏性格软,耳根子也软。加上在继母手中长大,身子也不太好。所以,两人从未同过房。
他成婚都是为了应付祖母,觉得跟童氏这般相处也不错。童氏自己也觉得这样的日子舒心,内宅的事司佩楼有得用的管事么么和管事娘子,外面的营生司佩楼经营的好,司牧岚院中自有他自己管。是以,童氏只需管好自己院子的事就行。
从前,他不想生儿育女,就算娶妻了也是这个想法。可是看到许绵一直随着胎动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时,他竟渴望也能摸摸。
许绵头次感觉到胎儿在肚子里动,十分新奇,动了一会儿后就安静了,想来应该是玩累了。
见许绵放下手,司佩楼问“胎儿没有动了吗”?
“是呢,五个多月的胎儿,动的时间少,随着月份越大,动的次数和时间也多起来”。
“女子孕育子嗣,十分艰辛。等你把药材和包装事宜交代后,便在家好生休养吧”。
“多谢大爷,大爷这般体贴与细心,大夫人有孕时必会顺心畅意”许绵夸赞。
司佩楼垂下眼眸,母亲怀着弟弟时他已经十岁,也曾被母亲抓着手感受着弟弟在母亲肚子里抻手抻脚,那种感觉很新奇。
可若是带入到童氏身上,他却完全没期待。他觉得,若是许绵孕育着他的子嗣,他想天天抱着她,耳朵贴在凸起的肚子上感受着孩儿的胎动。
司佩楼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抬眼看见许绵瞧他,紧张的握紧了拳头,有些心虚的偏开头。
许绵见他不说话,以为他不高兴“大夫人身子骨不太好,体虚,宫寒,调理好对子嗣无碍的,大爷不用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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