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装?"令狐逐暮用指尖轻轻戳了下光点,只见它们惊慌地四处逃窜,猛地缩回到纪有棠的体内,一时不再敢出来探望。
纪有棠依旧没有动静。
于是那些光又不知好歹的跑出来,装熟一样拼命往令狐逐暮面前凑。
令狐逐暮的伤势只能说半好,因为在治疗的过程有个恼人的傢伙闯入病房,特地为她送来了纪有棠命危的消息。
因为伤在腿上,令狐逐暮几乎是边提着裤子边往外跑的。
她坐在一旁静观生理监测器上的心律显示。
越来越快。
床榻边传来细碎的声音,明明应该熟睡的人缩瑟了下,眼睫再次颤动起来,看上去是快要装不下去了。
令狐逐暮深知装睡的人是叫不醒的。
于是她索性上了床,鑽进被窝,摘掉那些已于她无益的监测仪,最后稳当的躺在她身边。
并紧紧地将她困在了怀里。
侧躺有些压到没好全的伤口,但令狐逐暮并不在意那点疼痛"还不醒?"
薄唇贴在耳缘,热呼呼的气息毫无顾忌的全落在耳后与颈侧。
接触到她气息的肌肤在瞬间红的彻底,不过装睡的女孩还是不打算睁眼,令狐逐暮轻笑两声,说道
"那我随意了?"
语罢,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令狐逐暮手往前一伸就碰到她病号服的钮扣,不知道是做工不良还是怎么的,钮扣很松,一颗颗解的简直不要太轻松。
解到第叁颗时,刚好在胸口正中央位置,暖暖的手掌贴在正作乱的手腕上,力道带有阻止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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