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游戏还是她,都是那么的让人恼火。
去死。
去死去死去死啊啊啊啊啊啊
我拜托……什么都好,能不能让什么东西掉下来砸死她让她去死啊!两世了,就不能放过我吗?
她似乎对我的反应很不满,干脆就朝着我走了过来,我踉踉跄跄的后退几步,她却走得更快,伸着手似乎要碰到我。
混蛋。
我深吸一口气,身体比脑子更快行动,在她要过来的一瞬间啪的一个巴掌呼在了她的脸上。
她的脸上立刻起了红痕,蹙起了眉,然后勾起唇冷笑了一声,动作仍然没停,攥住我手腕的手用力,然后拽住我,我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拖着走,手腕痛的好像要脱臼。
我觉得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我讨厌她,所以她的一切都理所当然的让我觉得厌恶,包括触碰。
“你好像一点也不懂得听话,明明服个软就好,怎么总是这么倔呢?是独属于林大小姐的高傲吗?”
她把我拖到教学楼,找到了厕所把我推进去,我差点一个没立住跌到还残留着水渍的地板上,这里又滑又湿,甚至还有滴答的水声,我扶着干瘪内凹的厕所门缓了一会儿,这才抬头看她。
“不用担心有人进来,这个时间点不会有人来的,要实在害怕,我帮你把门锁上。”
她眼神讥讽,好像是在嘲笑我的多想,又看了一眼厕所大门,然后才把目光又挪向我:“小然,你嘴唇上是什么?不能是交女朋友了吧,才来几天?或者,林大小姐玩的花,已经不满足只找一个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缓过劲儿来,直起身子瞪她,要是眼神能杀人,我早把她千刀万剐。
她弯起唇,笑声那么的刺耳:“小然,你好像总是觉得自己可以,但又总是把事情搞得一团糟。就像你现在……”
她摸了摸脸上的红痕,眉眼虽弯着,但眼神里透出来冷意:“你瞪我有什么用呢,怎么不再打我一巴掌?是不敢吗?”
“我恶心!我不知道你怎么进来的,那跟我没关系,我的一切也跟你没关系,你别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我总有一天,我总有一天我要……”
她突然走上前推了我一把,因为情绪激烈,我的胸腔上下起伏着,一时间竟然没有挡住,等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跌在了地上,痛感从我的臀部直传上大脑,冰冷的水渍沾染在我的裤上,弄得我直蹙眉头。
她低头,居高临下的看我,我的眼睛因为痛感挤出了生理性的泪滴,以至于她的面容都有些模糊,她蹲下身子,声线竟然变得有些温和,但一样的让我觉得恶劣:
“怎么连放狠话都这么可爱,小然,很想杀了我吗?想让我消失吗?可惜之前你做不到,现在你依然做不到。”
她半是怜悯,半是欲望的眼睛直视着我,手摸上我的面颊,接着向下,停留在我的唇上,她按着那个破口,手上的动作渐渐用力,我疼得直流眼泪,嘴唇张合急的要咬她,她却抽回了手。
“果然是小狗呢,不合你的意就要咬人?”
“我还想揍你呢!”
我恶狠狠的回击她,手肘撑在湿滑的地面上,好脏,好难受,无论是厕所难闻的气味,还是这不知道有多少细菌的地面,都脏的我想死。
她却似乎感到很无趣的拿出个链子,像是皮带,又比皮带更小,她绑了绑拽成手腕大小,漂亮的杏眼里面映着我惊恐的目光:
“上次怕被发现,就把项圈取下来了,现在,我要帮你重新带上,要感谢我哦。”
神经病!
我想撑着地板起来,但地面太滑,她随便一捣乱我就站不起来了,脚腕好像也扭到了,一受力就痛得我额头冒汗。
她好整以暇的看着我挣扎,好像这是什么引她快乐的游戏。
不,她本来就把这看作游戏。
她似乎看够了,慢条斯理的把链子系在了我的手腕上,那是一个棕色的皮带,连接着不知道塑料还是铁的细小锁链,就像……牵狗用的绳子。
我觉得头晕目眩,胃里反着酸水,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我本身就不是个身体很好的人,再加上没怎么吃东西就出来了,身体上有反应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我想从喉间挤出几句骂人的话,但最后骂出来却总是软绵绵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显得虚张声势。
她把手肘支在脑袋上,睨着眼睛看我:
“好了,乖狗狗,别在那里呲着牙冲我狂吠,还想不想出去了,还是你想直接在这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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