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捂脸,“不要脸,还没吃早饭呢……”
没想到的是,两人一时玩笑,以玩票的形式开的私厨,居然带起了一阵风潮,越做越大,索性搞起了连锁。
萧一鸣没事儿就爱往私厨钻,待上一天半日,不在话下。
耐不住寂寞的萧一鸣怎么会这么清心寡欲呢?说来话长!
长话短说就是,前阵子被闻冲关久了,虽然他抵死不愿承认,但他依稀有些社恐了。
他觉得自己挺没用的,当个败家子就算了,还被人压,要命的是,他还喜欢上了欺凌他的人。
可这人委实太讨厌了,一次又一次往他身上捅刀子,看似禁欲的人,前未婚夫、白月光、前小情儿……走马灯似的。
前未婚夫和白月光就算了,白月光是他亲发小,那两人在一起也不容易。
可这前小情儿是怎么回事?想当初,顾止还是乐晨的时候,是名正言顺的小情儿,他也没觉得怎么着。反倒是这人现在成了顾总,两人借着生意的名头,你来我往,让他浑身不自在。
“你打算跟他闹到什么时候?”沈墨今日有空,正好和纪沉过来吃饭,他给萧一鸣端来一杯柠檬水。
“谁跟他闹了?”萧一鸣咕哝一句,“他就是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沈墨嘴角一抽,“说得跟你不是一样……”
“那是以前。”萧一鸣讪讪道,“忙你的去吧,谈恋爱不是挺忙的吗?不要来骚扰我这只单身狗。”
打发走沈墨,萧一鸣的余光扫过店门外徘徊已久的高大男人。几天前,他和闻冲还在冷战,无意间撞见这人和顾止在一家极具法式浪漫气息的餐厅用餐。
当时,他正约了三五个曾经的猪朋狗友,人五人六地打算找寻曾经的雄风,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万事万物都被抛诸脑后,玻璃窗里的两人是那么和谐的用餐和交谈,间或点头微笑,融洽地不像话。
画面美好的似乎连让他生气的资格都没有,他突然觉得自惭形秽,这两人的世界是他无法融入的区域,大约是妒火窜上了天,自卑戳进了骨髓,让他昏了头,竟然自取其辱地走了过去。
然后,他就听见闻冲无与伦比的深情语调说着:“我爱你……”
萧一鸣跌跌撞撞逃了出去,闻冲追出来的时候拉住了他,他差点被疾驰而过的汽车撞飞,司机骂骂咧咧地走了。
“分手……”萧一鸣最终吐出两字,多亏天空飘起了细雨,才掩去了他脸上的泪痕,让他不至于太狼狈。
或许是他的表情太多决绝,闻冲一时竟不知该作何解释。
可闻冲的沉默却彻底激怒了萧一鸣,“呵呵,分什么手,我是你什么人啊?炮友?工具?替代品?”他笑得比哭还难看,“我不想再看到你……”
萧一鸣自认潇洒地和闻冲一拍两散了,在很有仪式感地自我舔舐了伤口之后,他发现对方却向没事人似的,天天出现在他眼前,不论他去哪儿,闻冲都会跟着,比之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萧一鸣只把他当透明人,本以为他会知难而退,可谁知这人锲而不舍,迷惑性行为更是一波接着一波,总结一下全是下雨送伞、瞌睡送枕头这种性质的操作,让萧一鸣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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