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了药的纪沉没有又嗨又叫,甚至看起来还有些乖巧,只是垂着脑袋。紧紧咬着的下唇,红艳欲滴,让沈墨看出来他在隐忍克制。
quot;坚持下,等警察走了,我们就回去。quot;不知怎得,沈墨竟然出言安慰,因为怕被发现,便凑在他的耳朵边低语。
纪沉确实受到了药物的影响,有股没来由又发泄不出的燥火,尤其在这样逼仄的空间内,与他相贴的躯体散发着诱人的清凉气息,让他体内蛰伏的凶兽想要破体而出。
沈墨已经满头大汗,又不能把纪沉推出去,只得不断调整着姿势,放松已经酸麻的双臂。
quot;别动了!quot;纪沉突然哑着嗓子喊了一句,带着从未有过冷肃,夹杂着些许暴躁,让沈墨一怔。
沈大少没头没脑地被呵斥,火气油然而生,正欲发作,他彻底明白了,也彻底僵住了,他的大腿触碰到了一处挺立,坚硬灼热。
沈墨差点气笑了,怒气转为邪火,最后又化作一缕青烟,真够扯淡的,他堂堂沈大少,居然也有被人用枪指着的一天。
他咬咬牙,不动弹了,这小子被人下药了,他不和神志不清的人计较。
可消停了没一会儿,沈大少又实在忍无可忍了,他的额头青筋直冒,尽量压低声音咆哮道:quot;叫我别动,你特么怎么还动个没完了?quot;
沈墨的大腿被蹭得生疼,自我纾解掉的怒气再次回升,他忍无可忍地推开纪沉,让他背靠衣柜内壁,并用一只手肘抵住了他的肩膀。
两人拉开距离,哪怕是很小的空隙,也让沈墨大大松了口气,一边暗骂自己智障,刚才怎么没想到这么干,白白被他顶了那么久。
这话怎么说得这么别扭?沈默嘴角抽了抽。
纪沉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反应,偶尔的触碰后,竟好似上瘾,不能自已,尤其封闭的空间里,空气不太流通,让他更加气闷,有些呼吸困难。
他只是舔了一丢儿残渣,就已经这般难受,被他灌进去一包的于老板今晚肯定要脱去一层皮了,想到这里,他心头舒坦了,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再上扬。
如果沈墨这时候回头,就能看见那与乖顺毫不沾边的邪恶笑容,可惜他此刻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外头。
沈墨的耳朵贴在柜门上,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完全听不清楚外头的情况。
此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炸裂的金属音差点把他吓尿了。他手忙脚乱地去掏手机,过于用力,险些把手机甩飞了出去,慌里慌张想挂电话,却不小心点到了接听键。
闻冲低沉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quot;警察已经走了,你在哪儿?是不是找到纪沉了?quot;
没了阻挡,纪沉又有些身不由己地靠近,口中还溢出一道意味不明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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