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声音，还是穿透了他的耳膜。
他僵硬着身体，整个人像是一具失去了意识的木偶，外界的声音空泛而模糊。就这样回忆起了从前。
——哥，你不喜欢当人鱼，我可以啊！
“你失去了一切，愿意为我所说的苏家大业奋斗，愿意成为一个傀儡进入皇家当卧底。”
“这都是我计划的一部分，但是！”
“你居然！丧失了怀孕的能力！我那么期待的孩子啊，未来一定会继承整个龙神帝国的孩子，这样的完美的计划居然被你主动放弃了。”虫族睁大了他巨大的眼眸，凑近了苏清逸的脸庞，两个拳头大的蜂窝眼盯着人的时候显然是可怖的，但是苏清逸睁着眼，一动不动。
苏清逸的语气平静，疲惫与痛苦溢满了他的整个黑色眼瞳。看起来已然彻底麻木。“我以为，你说的已经掌握了让人鱼从鱼尾变成人腿的计划是认真的。我以为，你是想让我登上帝位....”
明明经受了数次的重击，他却保持了绝对的冷静，如果按心里素质来说。纪霖微微阖起了上眼帘，第一次正视了这个一直很恶劣的人。
他算是敌人。
“哈哈哈哈哈哈，你还真信了！哈哈哈哈哈哈，果然欲/望是操纵人类的最好方式。”虫族俯仰之间笑的不可抑制。
苏清逸唇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容。“或许...这就是报应。”
他的确是被这个虫族逼到这个程度的，但是他所做的一切，未必没有他自己性格促使，手段也不光明。或许是因为已经失去了太多，他突然想通了一些事，也放开了一些事。
在虫族猖狂的笑声中，苏清逸突然抬起了眼皮，他的声音很淡又惆怅“纪霖...你不是锦鲤吗？”
“向你祈愿能让我稍微幸运一次吗？”
纪霖轻叹了一口气。顾煜放开了攥着他的手。
看着他伸出了指尖，脸上是近乎空洞的神性冷漠。眼底流溢的淡淡金色，泛着华丽冷漠的淡淡华泽。
“你其实不必说。”
他可是神兽，总要造福一下人类的....
杀了他们这些该死的蝼蚁。
数十道紫色的天雷从天而降，将所有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