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喜欢的方式就是这样的,他得多亲一会儿,妹妹才能知道他有多喜欢他。
单福宝看着这个四岁的小哥哥都傻眼了,他这是把她半边脸往嘴里吸啊,这到底是亲人还是吃人啊我的哥。
最麻烦的还不是这个,福宝感受着自己汹涌的口水,因为哥哥这个叼脸的动作,导致她的嘴巴都合不上了,原本还能稍微抑制点的口水一下子顺着嘴角留了下来,胸口一片湿哒哒的。
苏湘看着一双儿女哭笑不得,将女儿的脸颊从儿子嘴里解救出来,解释了好半天才让儿子明白亲妹妹,不是那么亲的,不过因为刚刚那一会儿工夫的亲吻,闺女娇嫩的脸颊上那一个显眼的“草莓”,恐怕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下去的了。
“妹妹,甜的。”
单福德还不知道自己闯祸了,跟个偷到油的小老鼠似得傻笑,指着妹妹红彤彤的小脸蛋,嗷呜咬了一口手里的鸡腿,小日子,美开了花。
第10章 生孩子
“大郎在学堂怎么样?”
送走了王家那群不请自来的亲戚,之后的洗三礼就显得平静了许多,以往的流程走一遍,大家该添礼的添礼,该吃吃喝喝的吃吃喝喝,趁着家里的老头老太太送那些亲戚朋友的时候,吕秀菊将收拾桌子的活儿丢给了哭丧着脸的王春花,然后拉着自家男人就回了房。
她口中的大郎是她的独子单福宗,现在在镇上的学堂念书。
其实平柳村有自己的私塾,教书的是村里早年考上秀才,后来次次名落孙山,干脆放弃回乡教导村里儿童的老人,对方的束脩并不高,因此村里人也很乐意将孩子往他那里送,当初单峻山就是在那个老秀才那儿念的书。
这年头读书费钱,对于普通人家而言,供养一个读书人,几乎得耗费全家之力,往少了算,一年笔墨纸砚加上一些购买书籍的花销,起码就得一二十两,待到县试、府试、院试,请禀生作保,去外头备考的路费和开考前的食宿费,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这还只是投资,很大可能最终的结果也只是血本无归。
单峻山就是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当初要不是为了供他念书,家里哪会只攒下二十多亩地,可到头来他也只考上了童生,好在他这人比较精明,及时止损,在县里找了一个账房先生的工作,一步步往上爬,成了现在酒楼的大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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