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弃觉得这声音熟悉得很,好似她听过,只不过从前的更尖,是十几岁小女孩的声音。
“这位小姐,您怎么知道我是……”
对啊,她在外从不透露身份,这个女子怎会称呼她为“殿下”?
难道……林弃的胸口开始剧烈鼓动。
“小姐,冒犯了。”
她离得更近,掰过那个躲在后面的女子的肩膀,姣好的五官正好被绚丽的花灯照亮,那双令人难以忘怀的丹凤眼眼角微微挑起,正看向她……
林弃呼吸一滞。
“念璠,是你……”
“什么情况?你们互相认识?”
夹在两人之间的女子疑惑不已,依旧搞不清现状。
“一个老朋友罢了,我们走……”
“等等!”
“等……”
林弃和这位女子异口同声地含住扭头欲走的贺念璠,女子率先开口:“念璠,你已有五年没回大周,不跟这位故友聚聚?”
“没必要。”
“啊,我知道了,你是不是顾虑我?没事的,你们好好聚聚,我也正好想认识一下你这位朋友。”
“对,来之也想感谢这位恩人,对不对?”
林来之被林弃推到身前,她是个有眼见力的,知道林弃想留这位好看的大姐姐。
“是啊是啊,这位姐姐,你就听母亲的嘛,来之求你了……”
一番折腾,贺念璠再次来到越王府,如七年前一般误打误撞,林弃不敢主动找她说话,便和她一旁的女子聊起来。
“这位小姐,我该如何称呼你?”
“我姓何,叫我索菲亚就好。”
“索菲亚?西洋人的名字?”
“不瞒您说,我在英格兰出生,自幼在那长大,和念璠是在学校里认识的。”
“原来如此,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举止亲密,应该是很好的朋友吧。
“我是……”
“索菲亚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们年底就要成婚,对吧?”
贺念璠拉过索菲亚的手攥在手心,后者的脸蓦地红了。
“你、你怎么直接说了?”
林弃石化在原地,她看索菲亚的表现不似作假,大抵是真的。
念璠要成家了?和别的女人?
“那我……”
这下,林弃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当着索菲亚和两个孩子的面拉走贺念璠,一路拽到自己屋中。
她插上门闩,把贺念璠推到床上,眼眶早因激动而泛红。
“你和她在一起,那我怎么办?”
“殿下怎么办?”贺念璠冷笑一声,“您不是有王妃和两个孩子陪伴?还是说,你想玩些刺激的,要抢占我这个有妻之妇?”
“如果我说是呢?”
林弃不顾贺念璠阻拦,强硬地扯下她的裤子。
性器软绵绵地垂在腿心,被耻毛簇拥着,还未兴奋,林弃用手去掂下面两团肉球,并不鼓囊囊的。
贺念璠这几日内才刚发泄过。
“你和她做过?”
“你猜?”
贺念璠直白地对上林弃盛怒的眸子,语气挑衅,林弃气不打一处来,觉得嘴里酸酸的,她在吃索菲亚的醋。
手指贴上逐渐潮湿的穴口,林弃塞入一个指节,轻勾。
“到底有没有做过?告诉我!”
“殿下心里如何想的,那便如何。”
贺念璠不卑不亢,明明穴壁被挑逗得麻痒难耐,她依旧绷着脸,一双丹凤眼不怒自威地定在林弃脸上。
“那便是有了?”
林弃拔出指节,把汁液抹在贺念璠柔软的耻毛上随即俯身舔去,她抬头,嘴角有一根蜷曲的毛发。林弃捏起那根耻毛丢在一旁,急不可耐地脱裤,释放腿心那条近六年未尝荤的巨龙。
间杂着乳白的黏液从顶端的小孔源源不断吐出,顺着柱身流到肉囊,打湿二人身下的凉簟,鸡蛋大的龟头因情动胀成暗红色,叫嚣着属于成年乾元的欲望,林弃撸动柱身,只觉得它比过去任何时候还要硬,青紫的经络爬满柱身,正在极具生命力地跳动。
林弃甚至不需要用手去扶,肉柱便雄赳赳气昂昂地翘在小腹前,直抵她的肚脐。
而藏在囊袋后面的小穴自不必说,又痒又麻,甚至让林弃觉得有些痛,急需捅进一些东西。
比如说,眼前这根发育良好的乾元肉棒。
可林弃今日的重点才不是这个。忽略那根逐渐苏醒、让她垂涎欲滴的巨龙,林弃跪坐于贺念璠身下逐渐靠近,扶着自己的肉柱抵上没有撕裂痕迹的濡湿腿心,她会是第一个造访这条幽径的人。
“看来这处,你那未过门的夫人可未享用过。”
“你要干什么?不行……”
乾元女子的甬道此前只被手指进入过,可肉柱的尺寸和热度,岂是手指能比拟的?
穴口阻拦巨物进入的阻力实在太强,贺念璠又太紧张,林弃耐下心碾磨好一会儿都未将它磨软,反倒将自己蹭得欲火焚身。
“不行,太痛了,快停下!”
贺念璠的力气比不过林弃,她挣扎半天,依旧纹丝不动。
林弃却是忍不住,她拉开贺念璠的大腿往两边压成一条直线,用膝盖抵住,两手大拇指则按住女子的私处往外掰,那个极具蛊惑力的幽深小口一张一合,已经在方才的碾磨中被磨红了。
林弃再次对准,沉身。
“!”
“痛、啊!”
贺念璠背手抓紧身下的被子,手指用力得泛白,痛呼声是让堂屋中的叁人都听到了。
林来之和祁安之尚不能理解林弃为何带着那位漂亮姐姐走了,这会儿被吓着,都躲在索菲亚的臂弯之下。
“母亲是在欺负那个姐姐吗?”
欺负?怎么不算呢?可惜这些话是不能对小孩子说的。
“等你们长大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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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戏,我只能说两人是演的。
这两个小屁孩长大后是炮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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