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说清楚,我要你舔上面……”
两只手都可以数得过来的交合次数中,她仅有一两次是用肉柱到的,昨晚的手渎让她食髓知味,有些怀念。
贺念璠看了眼手中的粉白肉柱,贴近了看还是蛮可怖的。
“如果只是舔的话……”
她张开嘴,正想着如何避免在不经意间伤到姐姐,林弃却是瞧准时机急不可耐地挺胯,将性器直顶到少女的喉头,又热又滑,和她想象中的穴内包裹感很像,在念璠十五岁前,就委屈她暂时用嘴满足自己的欲望吧。
硕大的柱身填满口腔,有一股淡淡的腥味,龟头顶撞深处,试图挤入喉咙,贺念璠止不住地干呕,津液顺着绷紧到几乎撕裂的嘴角流出,汇聚在蜷曲浓密的乌黑耻毛上,其中还有些许殷红。
林弃的挺送太过突然,彼时贺念璠的嘴还未完全张大,柱身划过尖牙,被划出几道血痕,也算是损敌一千,自损八百。
林弃摇晃脑袋,让自己更清醒些。
“念璠,把我含射……”
至于谢罪的话,事后再说。
林弃同样含住少女被忽视已久的滚烫肉柱,颜色黑紫,青筋盘旋在柱身上,与白皙的小腹极不相称,像是从别人身上移植过来的。
真的不会出事吗?她怀疑起林悠的说辞,却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
嘴角很痛,口腔发酸,不难理解念璠为什么挣扎不停。她抬高少女的臀部,又往下拽,模拟起性器在穴内抽插的情形,可不论如何努力,除了她的唾液,马眼里并没流出太多液体,她有些口干舌燥了。
在林弃愣神间,贺念璠抓住她的大腿加快吞吐的速度,既然姐姐不放她离开,为了快些结束,她只能忍下生理不适满足要求,让她快些射出来。
面对从尾脊骨升起的快感,林弃有些无所适从,她毕竟是第一次,很快便卷着脚趾,抓着贺念璠的头发射在她口中。
“嗯……!”
可怜林弃还要分出一丝精力在嘴上,严防咬到贺念璠的命根子。
龟头顶进喉咙,灌入腥浓的精液,在极致的快活后,林弃终于张开双腿,放过贺念璠的脑袋。
“咳,咳咳……”贺念璠呕出一滩夹杂着唾液的粘稠液体,眼眶湿漉漉的,她抓住自己的喉咙喘过几口气,幽怨地吐出一声沙哑的控诉,“姐姐,我讨厌你……”
她的下身也不好受,被勒得生疼,却苦于没法张嘴求饶,她低头往身下看,肉棍还被姐姐含在口中,露在外头的半截颜色青紫,直觉告诉她不太妙。
“姐姐,我……”
贺念璠再次想要摘掉那个可恶的悬玉环,林弃不巧恢复了状态,她抓住念璠的手,还没忘记自己的目的。
她含住龟头用力一吸,像是要把肉囊里沉甸甸的子孙粮全部吸出。
口腔比不得穴道狭窄,可这股吸力也是穴道远远比不上的,贺念璠小腹一抽,觉得自己的魂也要一起被吸走了。
“啊!姐姐,我要到了……”
层迭的粉爬上贺念璠的脖颈,她抬高下巴,等待着释放,可是没有,精液被尽数堵在了悬玉环处,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原来这就是悬玉环的功效。
“姐姐,我、我泄不出来,好难受……”
贺念璠的眼眶滴落几滴豆大的泪珠,砸在林弃的小腹上,她的性器早被吐出口,垂在双腿间兴奋着,小腹更有些疼。
“我能不能摘掉,呜……”
林弃有些许动摇,可垂在腿心的半软性器却因此景再度精神起来,不愧是乾元的混蛋天性。
林弃坐直,捞过贺念璠的身子与她相对,她紧接着扶起自己的肉柱去蹭少女敏感的马眼,给予更多的刺激。
“求我,否则我就一直继续。”
“不要!”贺念璠压抑住哭腔反复哀求,“求你了姐姐,我、我快不行了,我肚子好痛,那处也好胀,姐姐……”
少女夹杂着呻吟的哀求声如同催情剂,林弃听得身心舒畅,她又要到了。
“我准了。”
看念璠脱力,林弃主动解开她腰上的白绫,抓住勒紧的悬玉环向外摘,另一只手不忘撸动自己的柱身,在白玉离开柱身的一瞬,青紫肉柱恢复成之前的粉白色,顶端迅速肿胀成结,随即爆发。
“姐姐,姐姐,嗯……”
林弃也恰好到达极限。
“念璠,我们一起!啊……”
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被子、枕头、罗帐,扔在床角的衣物,还有两人的头发和胸前,都被喷溅到白色斑点。
林弃环顾四周,蓦地恢复了神智,眼下屋内的状况,该如何开口喊侍女进来收拾?
遭了,希望今日过后会稽中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传言。
“抱歉念璠,我做过头了。”
贺念璠此时倒在林弃怀中,像只小猫咪似的窝在主人怀中,身上湿哒哒一片。
“姐姐,我恨你……”
声音中隐隐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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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这是念璠十五岁前最后一次肉.我要走自己的小儿科剧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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