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转过身看着她,原本湛蓝色的双眼闪过些许暗色,“在我同意听你道歉之前,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说话。”
宁理理张了张嘴,没有出声,但是点了点头。
“把咖啡喝了。”
如果只是这点小事的话,这可太简单了。
她拆了吸管插入塑料杯中一点一点喝完。这家店的美式好难喝,一股酸苦酸苦的豆子味道,怪不得孟言不肯喝,估计他早就领教过了,比他们单位大楼内部那个水吧做的难喝多了。
“如果接下来我说的话任何一件事你没能做到……就直接滚。”
她继续点了点头,毕竟,在他面前没有什么好保留的,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
“走廊尽头的房间,里面有衬衫,你知道该怎么做。”,孟言本来还以为她会抗拒,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道貌岸然说他几句,没想到居然这么顺从。
这是一间有浴室的卧室……一般来说一间屋子里,有浴室的卧室……应该是主卧吧。为什么这里,不像有人住过的样子,难道孟言平时不住这里嘛……这里……是不是他专门做那些事的地方……
不过现在宁理理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其他,只希望先留住这个大客户。
啊不……她还有很大一部分私人原因。
Lily-【学长,对不起。】
M-【再多发没有用的东西就滚】
她叹了一口气,把手机丢到一边,跪在地上,床边有一块很大的长毛地毯,跪在地板上她膝盖真的受不了。
不过孟言进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拉上的卧室窗帘,再重新拉开。
?!
这里的玻璃都是单向的,只是宁理理不知道。
她还沉浸在担忧中,伏低了身体,希望把自己遮掩在床后面。
但孟言下一句话,让她没有了退路。
“跪到床上去。”
看着窗户外面黑色夜空下星光点点的高楼,宁理理的呼吸有些凝固,“学——”
“做不到吗?”
衬衫下没有穿任何的衣物。
她又不可能上班的时候随身带换洗衣服,也没有洗完澡把穿过的内衣继续穿上的习惯。可眼下顾不得那么多了。孟言此刻对她的报复心和恨意有些明显,这种时候继续激怒他不是明智的举动。
反正说到底又不可能真的对她做出什么伤害行为。要是想让她丢脸,前面在公司里有的是机会,只是小心眼儿的男人想要泄愤而已。工作这么多年明里暗里也见惯了脏事。
如果孟言还是以前那个孟言的话,不至于有多过分。希望他还秉持着一贯的温柔吧……除了某些时候。
她依言,爬上床,重新跪好,只是不想离窗户太近,在另一边的床沿,动一动很可能会掉下来。
孟言捡起她丢在地毯上的手机,递给她,“手机密码是多少,输入给我看。”
手机解锁画面和微信头像一样,心平气和的莲花卡皮巴啦,看来打工人怨气很重。
宁理理当着孟言的面输入了自己的生日,非常朴实无华的密码。
“呵,拿生日当密码?跟我的只差了几天……你当年想得可真周到啊宁律师。”
翻旧帐的男人真小心眼儿。
想辩驳两句的宁理理苦于无法开口,只好暂时先忍下。
这次,孟言把她所有的账号信息、社交平台统统都记了下来。
她的微信朋友圈里最多就是风景照还有小猫,食物都很少见,背景是英国那座城市的河景图。
社交平台上发的东西也多是一些无意义的图片,配上很简短的文字。
她到底有什么是真的?
宁理理知道他想找什么,无非是想看看她这几年到底在干嘛——有一说一,成年人一天到晚忙的要死,闲下来最多就是看看电视剧、电影、小说,谁还有空天天在网上发一些心灵鸡汤或者伤感心情?不存在的——就像她曾经也想搜寻一下孟言的信息一样,搜不到的。
孟言收起了宁理理的手机,没有静音。只是暂时不想让她接触手机而已。
打开房间里的柜子,随手抽出一样工具——反正都差不多,怎么疼怎么来。
今天就只有一个目的,打到她哭为止。
孟言没有再说话,直接照着宁理理背上就抽了一鞭子。其实不应该往背上抽……容易受伤,但宁理理现在的姿势很不标准,她直接坐在了脚上,根本打不到其他部位。
“啊——”,她小声惊呼,没有任何准备确实吓到了,但还是及时闭上了嘴,还好有衣服隔着,这力道挺大的,估计已经有痕迹了。
随即鞭子在她衬衫后摆的位置点了两下。
她识相地把衬衫后面卷了一些上来,身体前倾露出屁股。
都让她穿成这样了,想做什么还需要用嘴说嘛?
鞭子又在她大腿内侧拍了拍。
怎么,他已经不想和她说话了?全靠鞭子语言来支撑?
腿分开了些——紧接着鞭子点上的部位是腰……于是腰也下去一些,把屁股撅的更高。
很好,这个姿势,打起来一定很疼……
甚至,她听到了鞭子在空气中划过的声音。
真是抡圆了手臂在打啊。
孟言看到宁理理撑在床上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只有一声轻微的呼气。
第二鞭下去的时候她脚趾都收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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