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而言是一种不公平。
她深吸一口气,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他冰凉的唇堵住,他的唇上似乎还有些风尘仆仆的疲倦和脆弱。
“不要说,加比。”他不是没有遭遇过失败,就像六岁那年因为比赛失利被丢在加油站的那一刻,他只是难过到说不出话,然后沉默地接受这一切。沉默对于一个六岁的孩子很苦难,但对维斯塔潘来说,这很正常。
但现在,他仿佛一个被丢在异国他乡的孩子做出最正常的反应,恳求她能够再给一次机会:“加比,我不知道球迷是这么可怕,对不起,我以后训练一结束就过来好吗?我也可以保护你的。”
“或者你可以和我去摩纳哥吗?”他掏出钱夹,像小孩子拿出自己珍藏的糖果:“你可以在那里过的很舒服。”
赛车手,永远要意志坚定,不许退后!但他无法接受继续向前的结果,第一次,维斯塔潘必须后退。
“好了,Max,别自责,这不是你的错。”弗莉嘉想起前几天西蒙告诉她的,关于汉密尔顿和维斯塔潘冠军间的争夺,她安抚地抱了抱他:“我们去休息吧好吗?”
深夜,当弗莉嘉迷迷糊糊想要起身时,却发现他一直安静地盯着她,她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胡渣:“怎么不睡觉,睡不着吗?”
“没事,就是很想你,想多看看你。”他的声音还是很沙哑,但语气间只有温柔。
或许是白天的事情让她的身心太疲惫了,她迷迷糊糊地说:“你早点睡,明天一定要去训练知道吗?不然我要生气了。”
“嗯。”他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睡吧宝贝。”
第二天清晨,弗莉嘉摸了摸身边冰冷的枕头,松了口气,她没有办法欺骗维斯塔潘,或者是勉强什么,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影响他的比赛。
由于遇袭的事情,弗莉嘉被特批放了几天假,学校在期末考试后也没什么事情了,日子倒是闲散些了,但莱万仍然不放心,他叮嘱弗莉嘉不要出门,并且“大惊小怪”地试图让她搬到他那里。
“lewy,我说了,不会搬到你那里,别给我打电话了。”弗莉嘉无奈,这个家伙上次被她拉黑后,就一直用不同的号码联系她。
“lewy?难道不是?”半晌没有得到回应,她皱眉嘟囔这想要挂断。
“布兰科小姐吗?”电话那头中年男人的声音不算苍老:“我是乔斯维斯塔潘。”
“维斯塔潘先生,您好。”弗莉嘉的眉头更深,她心里快速揣测着这位大名鼎鼎的“严父”这通电话的意图。
“Max一直和我说起你,可惜还没有机会见面。”
快速结束了寒暄后,他直接了当的说:“Max这两天训练状态很差,还和车队提出要缩短训练时间。对于你们年轻人的感情,我不会干涉。但是,这次的冠军对于Max真的很重要。”
弗莉嘉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您放心,我会和他说清楚,他不需要为我做任何事情。”
她没有说的很直白,但她相信对面江湖经验老道,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对方的语气明显急促起来:“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够和好,至少等到他比赛结束的时候再谈后面的事情。”
“Max现在想要抓住你。”他斟酌着用词:“这个小子有点笨,他以为多见面就能挽回,这是很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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