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冷声道:“Boss休养的岛上留有对日本公安的调查资料,里面有关于医疗的部分占了最大比重。这其中没有问题是不可能的。”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琴酒的耐性快要耗尽了。
贝尔摩德不再逗他,向琴酒讲述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三年前,薄荷酒去到岛上看望Boss。Boss用薄荷酒试了一下新药,放在了他的茶水里。这种药物在血液急速流失时可以将身体机能降到最低阈值,保住命,但却会因此陷入昏睡。
当公安主动放出薄荷酒已被击毙的信息后,Boss就猜到了七八分——薄荷酒受药物影响,被公安收治。
在日本主场,想找到一个被他们藏起来的人可不容易。结果好不容易找到薄荷酒被公安安置的具体地点,还未来得及采取下一步行动,他老人家就去世了。
“这种药物有解药吗?”琴酒问。
“当然,解药在我这里,我们随时可以派人救回薄荷酒。”贝尔摩德顿了顿,忽然上下打量起琴酒,“不过,薄荷酒可是被Boss选中的继承人。要不要救他,你可要想清楚。”
千面魔女眯着眼,字眼一个个地跳出来:“救了,那他就是下一任的Boss。不救,我可以当作这件事根本不存在。”
琴酒捏着烟盒的手猝然收紧。他足足思考了五分钟。在这五分钟里,贝尔摩德自顾自地拨动酒水中的冰块,像是怕打扰琴酒的思路般的,并不看他。
“那就让他在病床上躺到老死吧。”留下这句话后,琴酒直接起身出门。
伏特加神情复杂地跟了上去。
对于杀手来说,在床上躺到死是最屈辱的死法了吧。
贝尔摩德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好的,那么事件结束。”
柯南目送着这三人前前后后地离开,对里面发生的事情好奇到心痒。他却并不知道,很快他就会彻彻底底地了解这场谈话的内容了。
贝尔摩德走到一处僻静的公园,想了一会儿后,给基尔打去了电话。
“最近有空吗?帮我个忙,明晚去东京新宿户冢町的宇山牙科诊所——从日本公安的手里唤醒一位。”
“顺便。”
贝尔摩德勾起红唇,“我会发给你一段录音,到时候别忘了让我们的薄荷酒先生听完。”
电话那头,基尔震惊了:“薄荷酒不是......死了吗?”
宇山牙科诊所二楼往上的窗户全部被钢板封死,病房里只靠白炽灯灯光维持亮度。
降谷零来到宇山牙科诊所后,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人,愣住了:“谁干的?”
一个护士被主任推出来,小声回答:“是我。病人的头发长了,现在天气越来越热,没有你们的许可不敢给他剪头发。所以......”
“所以就给他扎了双马尾?”降谷零用凌厉的紫眸看向她。
“对...对不起。”护士心虚地看向一旁。
其实也不非要扎什么双马尾,她也是单纯看着这位一直戴着手铐昏睡的病人长得好看,色从胆边生,才擅自在换药时给他绑了头发。没想到公安的人下午会突然来看他。
宇山牙科诊所表面上是家牙科诊所,实际上却是一直在为日本公安提供医疗服务的医疗综合体。因救治的对象都很特殊,工作涉及到保密,每个医护人员的身份资料都经过了严密的审查,薪水也照外面高出数十倍。
这名护士生怕丢了工作,紧张到手心冒汗。
出乎预料的,这位公安的警官并未批评她:“那就这么扎着吧。”
“欸?”
护士懵懵地出了门,她总觉得这个公安警察刚刚说这句话的时候,不易察觉地笑了一下。
可是对于这位金色头发的警官,她和同事们都有印象。每次他来探望这个年轻病人时,病房里的气氛都很低沉。
不仅如此,这几年被这位警官扭送到这儿治疗的重伤犯人数不胜数。
她曾从其他警官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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