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心地捏了捏,软乎乎的,像只小棉球,手感极好。
——“你以为会有人真的爱你吗?”
耳边蓦地响起这句话,伴随着狼人临死前凄厉的哀嚎。
沈扶清目光一顿,眼底有片刻的失神,手上的力气也不由重了些。
“唔……”
身下人发出不满的咕哝,紧接着掌心的柔软消失,胸口蓦地一暖。
负面的情绪被打破,沈扶清怔愣地低下头。
身下人不知什么时候翻了个身,脸蛋贴着他胸口,十分自来熟地窝进了他怀里。
像是觉得很舒服一样,还相当不客气地蹭了蹭,小狗拱地似的。
沈扶清身上的睡袍本就宽松,被这么没轻没重地一蹭,霎时掀开了一道不小的口子,露出一点难言的靡色。
下一秒,沈扶清猛地一僵。
胸口处传来的濡师感分外鲜明,伴随着力道极轻的吸舜,几乎是一瞬间,无法控制的酥嘛便顺着那处蔓延到四肢百骸。
颈线重重绷紧,沈扶清呼吸有些泛沉地闭上眼,胸口止不住地上下起伏。
无奈视线一旦变黑,触感便更加分明。
像是吃腻了,那道濡师开始顺着心口往上,直到凹陷的锁骨处,柔软的唇瓣先是碰了碰,而后齿关轻轻叼起一点皮|肉,品尝一般,细细地磨。
房间里的呼吸声愈发狙重。
沈扶清手背搭着紧闭的眼皮,几乎没有了动弹的能力。
腹部的纹样又痛又烫,伴随着肌肉微微绷紧的酸胀,一截细长的紫尾悄然无声地于睡袍下探出一点头。
直到怀里人突然用了点力,沈扶清忍不住轻嘶一声,这才发狠掐着人后颈给他扯开。
喉结止不住地上下翻滚,沈扶清睁开那双黑得发沉的眼睛,简直被这人磨得没脾气了。
偏生这小东西还倒打一耙似的嘟囔:
“什么东西啊,这么硌......”
说着那只不干不净的小手顺势就要往下摸。
“......”
额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沈扶清再次闭上眼,长长叹了口气。
总觉得这一夜,应当不会太好过。
......
一夜好梦。
蒋厉从床上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
清晨的光线透过窗缝照亮了房间一角,蒋厉半张脸陷在枕头里,眼睛迷迷瞪瞪眨了眨,有点不舒服。
蒋厉耸了耸肩膀,刚想用手揉一揉,却发现根本抬不起来。
拱在被窝里挣扎了两下,蒋厉这才发现不对劲,瞪着俩大眼睛看着自己被裹个孙子样儿。
“靠!我咋成粽子啦!”
鉴于对自己较为抽象的睡姿比较有自知之明,蒋厉也没太纠结,翻滚了两下就给自己救出来了。
昨晚他洗完澡顺便把衣服也洗了,还顺带烘了个干,今早刚好能上身。
一番洗漱后,蒋厉推开了卧室的门,饭桌上传来熟悉的香气,男人已经坐在餐桌旁用起了早餐。
“早啊沈总。”
可能是昨晚睡得很香,这会儿蒋厉精神格外地好,到公园里跟大爷门对着翻几个跟头都不怵的那种。
“早。”
沈扶清抬头看了他一眼,嗓音不知怎地,听着有些哑。
见状,蒋厉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估计是自己睡相太差,影响了对方的睡眠质量。
于是上桌后,为了弥补自己造的孽,蒋秘书十分殷勤地给自家老板剥了个鸡蛋,溜光水滑的那种。
“沈总,您吃。”
相当的谄媚。
“......”
某些人昨晚的嚣张还历历在目,沈扶清目光一顿,一时竟不知道这鸡蛋该不该接。
这时,对面人突然疑惑地“咦”了声。
手里还保持着“上供”的动作,蒋厉眼睛眨了眨,呆呆望向大美人领口处露出的一截锁骨。
视线里,那截锁骨清瘦分明,冷白光滑的皮肤上赫然一道醒目的红,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捻过一样。
于是话没过脑子就脱口而出:
“老板,你这儿怎么啦,是刮哪儿了吗?”
沈扶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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