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森元也也向她打招呼。三个人都穿着常服,没有显眼的黄绿色队服,一时间没有认出来。
刚才两个人被佐久早的气场弄得发怵,支支吾吾:“不是……我们只是替你们鸣不平而已!”
“对比赛结果有疑问可以向赛事组反映。”佐久早目光居高临下扫下来,“你们愿意去么?”
“这……”
刚才还趾高气扬的两个人立马没了气势,嘴唇抽动,想要辩解什么。
后面又响起沉稳的男声:“借过一下。”
回头望去,穿着紫色球服高个少年站在后方,茶色双眼下望,眼中的情绪晦涩不明。
那两个人看清球衣上明晃晃“白鸟泽”,立马乖乖让开一条道,想借机开溜,却被天童觉不经意拦住。
望月佑子头顶冒出一个问号。
在这里碰到不打比赛的井闼山还算正常,但今天打开场第一局的白鸟泽现在应该在候场区才对。
“候场区洗手间人实在是太多,我们就千里迢迢跑过来了。”天童觉从后面冒出来解释,顺便摸摸望月佑子的头,“哎呀哎呀,好久不见,感觉长高了,最近有好好吃饭吗?”
“感谢学长关心,最近有在认真吃饭。”望月佑子顺带向他们两个打招呼。
佐久早平时没有高光的黑色瞳孔亮起来,视线从牛岛身上移不开:“若利学长,你们认识?”
“望月之前是我们白鸟泽的经理。”牛岛若利平声,“IH时说的再比一次,看来我们只能下次再战了。”
“是!我会认真准备的。”佐久早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
在场几个人顺着这个话题,就地聊了起来。
这回轮到刚才在背后蛐蛐的两个人汗流浃背。
井闼山和白鸟泽,都是稳定全国八强的豪强,怎么两队的主力都认识这个名不见经传学校的经理……而且看起来超级熟的样子。
() 这前因后果太过复杂,他们不愿想也不愿多想,打算趁着交谈赶紧溜走。
但还没走两步,望月佑子的声音从后面响起,把脚步钉在原地:“你们要回去了吗?”
“我记得……你们好像和我们一个半区?那么遇到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她挂上温和的笑意,眼神却没有一点温度,“到时候可以看看我们到底有没有作弊。”
“不过……你们得撑到加油见到我们就是了。”
背后有一大家子人撑腰,那两个人忙不迭地跑了。
牛岛若利低头看向手表:“开幕式估计还有十五分钟就要开始了,我们现在该回去了。”
在回候场区的路上,天童觉食指覆唇,好奇地歪歪头:“望月,你生气了吗?”
“天童学长,我没有生气啊,”望月佑子露出温温柔柔的笑容,大步流星继续往前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噗嗤”一声,天童觉偷笑,凑到牛岛耳边轻声说:“她绝对生气了,感觉已经炸毛要准备亮爪子了。”
望月佑子藏在衣兜里的指骨捏得发白。
表面装得一脸温良,实际上内心想着“在球场上碰到绝对要宰了那群臭小子。”。
现在已经进入候场区,来往都是选手们,见到白鸟泽纷纷注目。
得益于此,望月佑子也收获到不少目光,径直拐过身侧穿着蓝白队服的选手们。
“望月?”有人在后面叫她,声音熟悉又模糊。
“你是望月佑子吗?”
望月佑子回头,愣愣看着白头发的少年,周围的人开始变得模糊。
头顶暖气嗡嗡响,却好像听见鸥鸟振翅的声音,思绪一并被拉回小学二年级排球教室的角落。
阳光在排球教室角落投下大块斑块,站着没人组队的小矮个和没朋友的转校生,误打误撞组成了剩者联盟。
“果然是你啊!好久不见!”星海光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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