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安静下来,他们俩的裤子都鼓出了坚硬的小帐篷。心爱的女人被玩弄到这个地步,任谁都会忍不住的吧,可偏偏还有个碍事的情敌在,他们忌惮着对方,都不敢轻举妄动。
“怎么办?”楚明洲抬眼看凌曜,慢吞吞地问,“一起走?”
“你能走么?”凌曜扫了一眼楚明洲的胯部。
“那就让她选。”楚明洲做出决定,“她醉着,这时候应该最好问出真心话。”
(2)
衣服被一件件褪去了,先是腰带再是外衣。文胸也被解开,内裤被脱下来——从腿心牵连出长长的银丝,她已经完全湿透了。
躺在大床中央的女人被剥成了一只赤裸的羔羊,却半点不知反抗,甚至配合着他们的动作主动抬起腰,方便他们脱的更加顺畅。这样主动的姿态,让男人们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更加摇摇欲坠起来。
面前有两个人影在晃动,视线很模糊。楚曦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似乎是夹在两个人中间。一前一后两条烙铁似的坚硬性器硌在她的小腹和屁股上,身后的人的肉柱卡在她丰满的臀缝间摩擦,身前的人就顶在她泛滥的阴蒂上碾压;身前的人捧着她的一双奶子吸吮,身后的人就叼着她的耳垂啃噬。
她的身体被四只大手同时抚摸,他们俩是世界上最了解她身体的男人,比她自己都更清楚她的敏感点在哪。指尖的拨弄挑逗都极富技巧,酥痒酸麻的感觉在身体深处一点点汇聚,刚刚才到过一次的小穴再次淫水泛滥起来,穴口翕张着似乎在渴望吞进什么美味的东西。稍微一缩甬道便是一包清亮腥甜的黏液涌出来,身体像是失了控。
他们的体温都极高,让她觉得自己像是被夹在面包中的黄油,就快被融化了。埋在她身前吃她乳肉的男人有一头粗硬的短发摸起来有些扎手;而腻在她肩颈处的脑袋发质则十分细软,蹭的她痒痒的。两种不同的男性气息杂糅在一起,叫她头晕脑胀。他们的身体无疑都是最优质的,肌肉紧实富有弹性,恰到好处地覆盖着每一寸骨骼,连一丝多余的赘肉也没有。血管中流淌着奔腾汹涌、旺盛燃烧的情欲,使尽浑身解数在引诱她。
那两个声音高低错落地呼唤着她:
“姐姐”,“姐姐”,“喜欢吗?”,“想要吗?”,“舒不舒服?”,“爽不爽?”……
楚曦意识不清地点头,本能地想得到更多,可他们却偏不让她如愿,一左一右地贴在她耳侧,像是撒旦的低语:
“姐姐,你想要谁?”
“说出来就给你。”
“乖……说出来,选他还是选我?嗯?”
第一次问这问题时是她对他们的审判,而第二次问出来则变成了他们对她的考验。一前一后两根硕大的阴茎挨挨蹭蹭地挤在她柔软湿滑的穴口,你一下我一下地浅浅顶撞,圆硕的龟头进入穴口又抽出,就是不肯来一下痛快的。
楚曦被不上不下地吊在半空中折磨,难受得眼中都泛起泪光,洁白的贝齿将嫩红的下唇咬得泛出青白,睫毛一颤,泪珠儿就掉了出来。
“都想要……”
她捂着眼睛哭了出来。
“你们两个,我都想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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