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第一次之外,他十分钟就缴械的记录简直屈辱而可耻。
晓颂咳嗽着,捂着嘴,后知后觉牙齿磕到什么,又是心虚又是怕,浓重的香味腥味全沾在脸上,太久没有射,他又不自渎,这一次粘稠而量大,她推开时,还在四溢着余精。
她一边胡乱擦着脸,一边手酸软着往外爬。
程望舒还在贤者时间,脸黑沉沉的,冷冰冰看她。看到一副扭着腰撅着屁股媚色生香的水蛇样。
这副场面勾人地让他半软的性器重新高昂起来,硬生生被唤醒的阴痉隐隐地发着疼,但又雄威地叫嚣着,誓要一雪前耻。
半跪下来,从后面拉过小腿,扯下牛仔裤,剥开湿的能滴水的丁字裤,蜜汁湿漉漉的往外渗,顺着她爬的方向留了一地,地毯上都是深色痕迹,程望舒嗤笑,浓厚的轻蔑意味,让她瞬间从脸烧到脚趾。
挣扎着推他搡他,程望舒四指并入重重捣了一下,搅得她声音都变了,打着转发着颤呻吟起来,媚的像被狠狠疼爱过,还没开始就叫的这么亲,程望舒扬手扇了肉嘟嘟的圆臀一下。
“我说过什么?胆子倒是不小。屁股都湿了,你老公挺没用的吧,我摸两下就发大水了,平时有好好开发过你吗,嗯?”
说着又是抽插一下,确认穴肉肥嫩湿润,他不再多等,阴痉蹭到水汪汪的泉眼就尽根没入,顶到最深处。
晓颂还没回答,就被狠狠的一下重顶丢了魂,汁水淋漓的噗嗤作响,巨大滚烫的阴痉劈开干涸已久的小穴,撑得满满,她尖叫着,面前一片白光,到了高潮。
穴肉争先恐后吮着吸着,像上千张小嘴嗷嗷待哺,湿热蜜液浇了彻底,程望舒艰难吐息,汗珠滚落,撑开肉臀,挤开层层迭迭的穴肉,大开大合往里塞。
“不要,呜呜,老公,老公,啊,老公救我……”
晓颂被插的头晕目眩,昏昏沉沉,乳肉四溢着晃动,撅着屁股,胳膊撑着地板,一波强过一波的洪流冲击,好久没有这么高强度而粗鲁的挺送,她下意识撒娇叫老公,叫到一半才想起自己的角色。
程望舒爱怜的拍拍她小脸,咬着她耳垂,身下则是毫无怜惜的狂送猛顶,手下揉搓她乳肉,“宝贝儿,被操爽了是不是?老公不是在这吗,老公马上来救你了。不舒服了是吗,马上就好了……”
不是不舒服,是太舒服……可是他真的觉得自己还不够舒服,抓着脚踝借力往里猛送,手指也强势往里钻,插到了四根。
晓颂实在受不了,被插的嗯嗯直叫,全身都冒着热气,香汗淋漓的,双唇微张,窒息一般大口喘气。
“呜呜,不行,不要,老公饶了我……吃不下了,老公……”
程望舒听了却更不满意,掐着她脸颊吮一口她红艳艳的唇瓣,“叫谁?这里没有你老公,你在叫谁?”
怎样他都不满意,明明不是故意把他口射,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晓颂崩溃地哭,娇泣着往回伸手要抱。
“好撑,呜呜,老公抱抱,抱抱就能吃下了,嗯嗯好舒服……”
颠叁倒四,只知道撒娇耍赖。
程望舒喘着气,还是把她翻了身,搂在怀里抱着操,手指也不强迫她往下吃,又回到好脾气的老公,哪里像是强奸的流氓。
老公终于温和起来,虽然下身还是剧烈的冲击,晓颂还是抽泣着搂着他脖颈亲起来,黏黏腻腻的,要把前半程缺的亲亲补回来一样。
程望舒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演,索性放弃,摸着她的头一边安抚一边亲着小嘴。
意识到自己没带套,是最紧要的时候。程望舒大开大合抿着唇往里撞,晓颂又是哭又是撒娇,搂着他身子往前迎。
电光火石间,他抽身一半射到地毯上,一半射到肥软的乳肉间,晓颂则喷了他一身,湿淋淋的往下滴水。
平坦的小腹还在断断续续地抽搐,发丝沾在脸颊脖颈,一片黑沉里满是动人的媚色。
回味里还是销魂,程望舒大口喘着气,额间还突突的跳。怪不得今天哪里都舒服,没了那一层薄薄的阻碍,肉贴肉的,能不畅快吗。
按下回味的心思,程望舒皱眉,开始担心她有怀孕的风险。
有没有给男人的避孕药吃?难道要让她吃药?妈的,演完畜生,自己真成畜生了?
沉默两秒,他简单擦一下,随便在衣柜里拿了条裤子穿上,去开了灯。
程望舒:操……
小包: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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