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颂一下午都在查往届社团活动的资料,简单记录想到的创意和借鉴到的经验。
群里很热闹,都在发表自己的看法,她也把整理的内容发到群里。
部长私聊她,说她想法很好,聊着聊着工作就聊到自己的私人生活方面,晓颂随便扯了几句,中断了对话。
吃完晚饭,晓颂慢吞吞把东西往书包里装,装到一半看到倚着门看着自己的程望舒,哭丧着脸扑过去。
“总算想起我了?眼睛都要长到手机里了。”
程望舒罕见地神色冷淡,胳膊却搂住她。
“我在工作嘛。一会还要洗澡,都没时间和你在一起了!晓颂搂着他蹭来蹭去,温温软软把他的冷脸都搅得柔和。
程望舒咽下一肚子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的酸言酸语,摸摸她的头发,声音软和下来。
“好了,工作都是投资,很值得。你我难道在这么一下午?”
程老师这么会说话,晓颂心里像抹了蜜,抱着他亲了又亲,拿着毛巾蹦蹦跳跳去洗澡了。
看到她这么优秀和独立,本应该开心和欣慰,但不安全感和掌控欲却在另一边阴暗拉扯。午夜梦回时警醒他会有更优秀的人替代自己的位置。他需要她,可她并非完全依赖他。
程望舒站在原地叹气,不自觉又想起那长长一串的好友申请,神色严峻。
晓颂裹着一身水汽湿漉漉的出来,双颊被热水腾得红润润的,长长的卷发半湿着,水珠从发丝滴落在地板上。
卧室门半掩着,大概是给自己留空间,程老师不在房间里。
她找不到吹风机,去书房找程望舒。却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看到他。
程望舒背对着她,身姿挺立,西装革履,却无端透出点儿寂寞来。
透着破璃窗,看到他修长的指夹着香烟,蹙眉,面庞冷淡,往外徐徐吐着烟雾。
第一次看他抽烟,晓颂原先以为他不会抽烟来着。是工作有什么问题吗?
他眼神转了转,大概从玻璃里看到她的身影,把烟掐了去开窗,转身上前几步,脸上已经带了笑,“洗完了?”
大概是怕熏到她,离她的位置有些远。
晓颂莫名有些失落,上前抱他,却被轻轻推开,“稍等,宝宝。有点难闻。”
“你不开心吗?”晓颂不喜欢烟味,但觉得在他身上就没有那么难闻,手黏糊糊拉着他。
程望舒微愣,摸摸她湿漉漉的头发,确认她手上温热才放心,“头发还湿着,感冒了怎么办?”说着牵她的手去卧室。
晓颂低头,他没回答自己的问题。他不开心的时候永远不会和自己说的。也是,她那么小,压根就不能帮他分担什么。
引她坐在床上,程望舒去卫生间漱了口,确认没有烟味才找到吹风机出门。
小姑娘乖乖坐在床上,身段窈窕,头微微垂着,他的心一下子安宁了大半,上前为她吹发。
除了家人之外,程望舒是第一个帮她吹头发的人,轻轻撩动她发丝时的感受也与父母大不相同。
晓颂一下子就把那些失落抛开,抱住他的腰。
程望舒高大,肩膀宽阔,腰却紧窄,两只胳膊就能抱得紧紧,他身上好闻的味道细细密密无孔不入,还能隐约感受到凸起的腹肌。
心被填满,程望舒一手拿吹风机,一手轻轻顺着她的头发。
热风呼呼,温度适宜,程望舒的衬衫沾了水,又被温暖的风烘干。
她的发丝毛茸茸,堆在小小的脸蛋旁更显得怀中人稚嫩纯洁,发尾卷起,又添了女性的柔美妩媚。
吹风机一停,插销一拔,室内瞬间安静下来。
程望舒帮她梳顺头发,弯腰托住她下巴,素面朝天的清丽,柔软热切的眼神,有太多令他欲罢不能的元素。
眼神细细巡视整张脸,手指无意识摩擦她的脸颊,吻落在因为刚吹过头发、有些干燥的粉唇上。
晓颂仰头,一副沉醉的模样,搂着他脖颈,舌头顶了出去,被含住吸吮。
面前原本弯着腰的男人撑着床沿一点一点往下蹲,从在她之上、平行于她,慢慢半跪在地上,变成臣服的姿势。
晓颂低头挂在他宽阔的臂膀上,上半身往他身上压,柔顺的长发重力下坠,发丝搔到他的面颊,酥酥痒痒的。
他搂着她的腰,舌头长驱直入,双颊凹陷吸她唇舌,搅动她口腔,渡给她津液,唇舌交缠吸吮的水声缠绵。
他单手摘了眼镜,却被晓颂从空中截下,软绵绵的手握住他眼镜,很依恋的模样。
程望舒眯眼看她,黑眸沉沉,唇吸着她的,舌头钻进去卷住她的,缠、绕、扯,搅得晓颂口水四溢,呜呜的窒息一般,生理泪水滑落眼眶。
脱力一般往他身上倒,软绵绵一团被他接住。
他跪在地毯上,腰上盘着香喷喷的软驱,四肢搂着缠着交织错乱。
他分出点精力勉强看一眼腕表,时间还够。
手就摸到床头柜上,捏住里面冰凉凉的小盒子,转手塞到她手心。
晓颂迷蒙着眼,焦急的拆。
身子被人抱起来坐到床上,浴巾被剥开,湿漉漉的穴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地可怜收缩。
竟然没穿。程望舒口干舌燥抬头睨她,青筋直跳。双手分开她白皙双腿,血脉偾张地低头衔住。
汗湿的小手抓着拆封的避孕套,一瞬间的刺激让她绷紧了脊背,眼镜和套子一齐摔在床上。手抱住了垂下的头颅,抓他柔软短发。
头皮上隐约的刺痛更加刺激他的神经,红热蜜穴源源不断渗出汁液,被他用舌尖卷着吞下。
喉咙上下起伏,手臂上长长的青筋凸起,固住她雪白的软臀。
舌头长而灵活,直抵她阴蒂。惹得她敏感地抽搐着高潮,反而激起更深处的瘙痒。
程望舒满目赤红,手背抹了一把脸上湿漉漉的蜜液,从床上摸到避孕套,似笑非笑着看她满面潮红地哆嗦,“试试吗?”
试什么?晓颂不明所以,脑子里一片浆糊,聚焦着眼看他。
身子一轻被他抱起,二人颠倒了位置。
她被牢牢扣住往下一坐,粗长的一根千钧重的力道狠狠冲进穴里,层层迭迭的软肉争先恐后吸绞,剧烈抽搐着裹住叫嚣着的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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