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儿,那你想不想改姓?”
“我是您和父皇的孩子,姓秦姓吕都可以吧?我一开始就姓秦,突然改姓吕,好奇怪啊。”
吕颂梨哂笑,“对的,人越在哪里没底气,就会越强调什么。这姓氏改与不改,你都是我和你父皇的孩子。”
秦萱点头,“母皇,我懂了。”
吕颂梨很清楚,她的成功,是站在千千万万的巨人的肩膀上的,同时也是不可复制的。
她和秦萱的关系,就如同杂交水稻和杂交水稻的下一代。
杂交水稻好不好?自然是好的,抗病性强,产量高。但是如果用杂交水稻的下一代做为种子的话,种下去的产量,未必赶得上第一代。
农民每年都要去种子公司购买农科院培养的杂交水稻种子,才能保证高产,而非自己培育。
故而,吕颂梨从来就不在乎孩子的姓氏,只在乎精神传承。
背后的人,算盘打错了。
思及背后之人,吕颂梨眼神一冷,她看向李杰英,李杰英躬身之后,悄然退下。
……
皎皎孤月藏云海,芙蓉帐暖度春宵。
吕颂梨按住秦晟伸过来的手,低声道,“不行,御医说了,你还要再休养半个月。”
秦晟不听,总之男人就不能说不行,“梨梨,给我,我什么都依你。”
吕颂梨想说什么,却被吻住了。
……情到极致之时,吕颂梨呜咽出声。
殿外,守夜的太监宫女严阵以待。
“红箩姑姑,您看?”
红箩看了一眼接近三更的天色,咬了咬牙,提醒了一句,“三更了六爷——”
砰!
她话音刚落,一只茶杯直接飞砸到门框上,随之响起的是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滚!”
殿里殿外,整个为之一静。
吕皇没有出声。
红箩懂了,带着宫女们安静地等在外头。
半个时辰之后,吕颂梨累得直喘气,连鬓角都是汗湿的。
秦晟拿起一旁的干帕子给她擦拭。
吕颂梨偏了偏头,“别忙了,一会洗个澡就好。”
秦晟呢喃道,“晚点再洗。”
闻言,吕颂梨转过头看他,“还来?”
“嗯。”秦晟亲了亲她,低声道,“这三年来,我一直昏睡着,让梨梨你独守空闺这么久,我得补偿你啊。”
“你疯了?”吕颂梨裹着被子往里面挪了挪,远离他。
秦晟跟了过来。
面对这么粘人的他,吕颂梨真觉得自己腰酸背痛腿抽筋都来了。
“夫君,改日再战行不行?”吕颂梨求饶,“咱们说说话好不好?”
秦晟见她腿都在抖,勉为其难地答应了,“行吧。”
随后,吕颂梨将她的计划告诉了秦晟。
军队嘛,就是注定要打仗的,既然国内无仗可打,那他们就往外扩张。
海航,势在必行。
他们要走出去,和周边的小国做买卖,军队就是保障。
遇到规矩的商家,他们大明就是好朋友好商人,遇到不规矩的,他们大明也不是吃素的,先礼后兵嘛。
秦晟静静地听着她对军队方面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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