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至清晨,林千筱揉着酸痛的肩颈从沙发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姿势没摆对,睡一觉起来反而更难受了,一个不稳差点踩到空酒瓶上跌倒。
“连你都跟我作对!”林千筱踹了酒瓶一脚。
从卫生间洗漱出来没多久,敲门声和门铃一同响起来。
“谁啊?”大清早的,林千筱拍了拍自己发晕的脑袋,敲门声急促起来,门铃也被重新按响。
覃锐良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在吗?林千筱?”
门猛地从里面拉开,覃锐良看到的是一个精神不济,头发乱蓬蓬的林千筱。
“不好意思大早上打扰你,但你昨天接小汐电话跟她说了什么胡话?她怂恿着我妈正四面八方地找你呢。”
林千筱:??
“喝多了没醒是吧?”覃锐良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看她反应迟钝的模样,忽然想起昨晚听酒店侍从说回报她要了一瓶酒。
这个酒店是覃家和许家共同投资的产业之一,覃锐良想着林千筱和他没什么男女关系,即便被许汐发现也无所谓,所以才带了林千筱过来,毕竟这家酒店设施服务都备受好评。
谁知最后被林千筱自己给搅乱了安排。
林千筱猛地想起自己喝多了之后的恶作剧,道:“是好像开了个玩笑,她不至于吧?”
“你是不知道我妈更年期现在有多疯魔,你还是赶紧收拾东西跟我换个地方吧。”
覃锐良如临大敌,若是小汐一个人烦他也就罢了,连带着自己亲妈一起来烦,那就是烦不胜烦。
“等我五分钟,换个衣服。”林千筱这会儿还穿着浴袍。
待林千筱换完衣服,跟着覃锐良奔至地下停车场,才发现覃母已经来势汹汹。
二人不得已躲到停车场的安全门背后,听着两个女人的脚步声远去。
“你妈管你管这么宽啊?”林千筱小声问。
“她原本也不这样的,这不老人家最近想抱孙子了嘛,天天跟催命似的催我结婚。”
林千筱默默点头,正常人家的父母或多或少都会关心孩子的终身大事,只是程度不同,但是像江家父母那样完全不关心的就匪夷所思了。
覃锐良又道:“所以之前,我想找你结婚来着,以为你是个拜金女,谁知道是误会一场。”
林千筱迷惑地看向覃锐良,问:“合着你挑对象,只要拜金的?”
这种要求的确稀罕,但林千筱很快就明白过来,倘若婚姻只是一场交易,没有太多感情牵绊,说不定还简单点。
“人接触多了之后吧,我发现还是直接谈钱比较省事。”
“要是对方不缺钱呢?”
覃锐良无奈摇头,他的确不知道怎么和小汐讲道理,毕竟她不缺钱。
林千筱幽幽叹气,看来她和覃锐良是同病相怜。
“不如我俩结婚吧,假结婚。”
话刚脱口而出,林千筱立刻反悔了,摇头道:“啊,不行,那样我们俩搞不好都有性命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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