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前一刻还算得上温和的面容霎时阴云密布,阴沉到能滴出水,“不许和他见面。”
“为什么?”
“他是个男人,你们两个女儿家跟他在一处多有不便,且伤风败俗。”
“可他是我的未婚夫呀,大家都知道的,见一见没关系吧?”
“还当不当我是你老子?我的话你都不听了?”柳寂语气不耐烦至极。
“听。”雪宝不敢顶嘴,可怜巴巴低眉顺眼。
柳寂眼神这才重新温和下来,轻轻提起女儿的头发,一点一点擦干。
少女的脖颈在柔软发丝中间露出一小片,白嫩、莹润、纤细,上面残留的水渍,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勾人光华。
柳寂帮女儿擦头发的动作不停,目光变得晦涩,喉结轻轻滚动,不动声色调整坐姿,以免被小宝贝察觉蠢蠢欲动的某处。
“睡觉。”
擦干头发,柳寂倒掉雪宝的洗澡水,收好浴桶,拿起女儿换下的衣物出门清洗,父女两个都不觉得,单身的父亲帮马上满十六的女儿洗贴身衣物有不妥。
就着几乎不存在的月光,柳寂到井边帮小宝贝洗肚兜和亵裤,只是这样触碰女儿贴身穿过的衣服,他胯下就肿得老高,且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管不住下半身动静的老男人起身抬脚踢翻水盆,水淌了一地,小宝贝的衣服跟着被泥污弄脏,他急忙捡起,打干净的水洗了又洗。
晾好心肝的小衣服,柳寂低头看了看胯间隆起的大包,自暴自弃扇了裤裆一巴掌,钻心疼痛减轻几分因觊觎女儿而生的羞耻愧疚。
下面硬得厉害,又不敢动手纾解,生怕肮脏的欲望污了自己的小宝贝,柳寂解开衣带,露出精壮的躯体,用冰冷刺骨的春日井水,擦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胯下消停,才回屋休息。
翌日早晨,雪宝高高兴兴和鸢儿结伴游春,不一会儿,林远到水边寻到她们,要和她们一起过节,雪宝早忘了爹爹的话,和人家玩得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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