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蹙着眉,将那抹粘腻挑到眼前,指腹先是捻一捻,拉出一条细丝后,放到鼻尖嗅了嗅,好像没有什么气味。
他神情古怪地褪下了意欢的亵裤,目之所及是少女饱满的阴阜和无人造访的幽径,两瓣玫红的肉唇表面似有透明的水液,他知道那是什么。
男人的目光愈发幽深。
粗糙的指腹捻着娇嫩的肉唇,指尖逡巡过整个阴阜,试探着戳进了那条幽径,温暖湿润的触感瞬间包裹着他,拇指不经意间蹭到了一粒小红豆,骤然感觉到指尖被收缩咬紧,男人心尖一跳,目光落回到少女的脸上。
少女蹙着眉,脸上是褪不下去的潮红,阖紧的眼皮微微颤抖着,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楚韫愈发恣睢,拇指疯狂按揉折磨着那粒小红豆,目光却锁在少女的脸上不肯离开,他看着意欢的脸上逐渐现出似痛苦又似欢愉,难以隐忍的模样,内心隐秘的快感愈加高涨。
身体和精神上的冲动再难自抑,他压低身子,含住少女的唇瓣吮吸舔弄,还不满足,舌尖探入朱唇,扣开齿关,在妹妹的口腔里攻城略地,横冲直撞,直至搜刮尽最后一点津液。
不满足。
心里的空虚像一个无底洞般没有尽头,催促着他获取更多,想要更多。
男人气喘吁吁着离开她的唇,在她的眼皮上轻啄着,希冀着少女能在此时睁开眼眸,清楚地看着她的兄长在做什么。心底那个模糊的声音越发清晰——睁开眼,看着我。
妹妹,看着我。
楚韫无意识呢喃着,沉迷地吻过她的胸乳、小腹,含住那粒小红豆,包住娇嫩的肉唇,一一吞吃入腹
高潮一浪一浪地涌来,少女依然没有清醒,酒精麻痹着她的神经,使她溺入沉沉的欲海里。
他自成人,身体上的欲望便不强烈,偶尔会有冲动,但往往会被接踵而至的政事、民事、战事压过去,他的精力基本上都消耗在如何掌控臣子、改善民生、发展军事和开疆拓土。
取下一将首级的快感不亚于身体上的高潮,关注着这个同母异父的妹妹的一举一动也是他为数不多的乐趣。看着从探子手中送来的信上写着秦王和王后如何疼爱永宁公主,公主又是多么多么可爱,想见到她的欲望便一日一日膨胀起来。
同是一母所生,为何她便能轻易获得他无法得到的?
直到十六岁那年,乔装改扮成了随侍使臣的小厮,去了秦国的大朝会,见到了一个骄傲的小小少女,站在秦王和那个女人的身前,像模像样地接受万民朝拜,他便起了诱拐的心思。
倘若将她养在身边,生活中岂不是又多了一桩乐趣?
他记得,当时那个林巍便一直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导致他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时机。
男人厌烦地咂了一下舌,好在如今不一样了。
十年了,他原以为还要费一番心思将她捉回来,不想她竟自己回来了。
男人将手掌放在下身高涨的欲望上,生疏的套弄,眼前是少女因情动而潮红的脸颊,因快感难耐而微张的红唇,紧皱的眉头,明明是一张布满情欲的脸,他却觉得可爱极了。
勤政殿里,年轻的君王衣衫半褪,精致的锁骨在烛火下泛着白瓷一般的光泽,饱满的胸肌起伏分明,绷紧的腰腹随着紧促的呼吸律动。
楚韫仰起一张柔美有余却英气十足的脸,凌厉的凤眸紧紧闭着,喉结在修长的脖颈上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面上显出了一种微妙的脆弱。手上一下下地动作着,脑海里翻来覆去地想着意欢的脸,却怎么都无法满足,直至他入了魔一样,臆想着少女睁开了双眼,眼底倒映着他的影子,这才闷哼着泄了出来。
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随之缠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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