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累不?”江代出眨了下眼问。
贺繁没有多想他话里的意思,就说还行,跟着感觉他身上的雄性荷尔蒙又像昨晚一样有实质般压顶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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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繁情动时的表情是一种不媚态,但别样撩人的漂亮,顶峰时更是美得妖异。要不是清晨他倦累到昏睡,江代出是不舍得放过他的。
贺繁隔着被子都感觉到,忙抱住他的脑袋往上推,“我饿了,要不你去煮面吧。”
江代出不抬眼,亲不到就上手,燥得嗓音又沉又哑:“先喂你点别的。”
贺繁有点不太能听这种话,顿了下不知怎么回应,被江代出钻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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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吸一滞,忙倾身制止,按住那只作乱的手说:“现在不行,还很疼。”
江代出停住动作,仰起脸问:“疼得厉害吗?”
说着就起身退后,把搭在贺繁腿上最后一点被角掀了,“给我看看。”
早上他给贺繁擦的时候那里确实有点肿了,也不知道睡一觉有没有好些,要是没好,他真要忍住了。
“不用。”贺繁推他手背挡他的动作。
然而身上气力都被耗尽了,这会儿还没恢复,迅捷度自然不抵生龙活虎的江代出。
看到那里的情况,是比早上好一些,但还没有恢复原本的样子,一看就是被狠折腾过。
天光大亮的,这样被盯着那里实在让贺繁羞耻,江代出看过了他便缩腿正起身子。
“都怪我劲儿使大了。”江代出抓了抓脖子说。
贺繁拉起被子盖住自己,“你何止是劲儿大。”
江代出微一愣,眼底又迸出一团火光。
脱口而出后贺繁才意识到这话露古,想说点什么岔到别的事上,然而没来得及。江代出一扬被子从下面钻了进来。
“贺繁,是你撩我的。”江代出用鼻尖扫刮着他的耳廓说。
贺繁:“你也太不讲理了。”
“就不讲,回头随你收拾我,罚我干什么都行。”江代出浑不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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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繁的呼吸也有点乱,但理智还在,抵着他胸口说:“我真不行了,要被你弄死了。”
听贺繁说得这么直白,江代出嘿嘿笑了一声,听不出是得意还是羞愧。头从蒙着的被子里探出来,把贺繁的衣服向上一推道:“放心,这回不让你疼。”
跟着就低身钻回被子里。
贺繁这才明白江代出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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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代出抱住贺繁陪他平复了会儿,就又握着他的手。
两人在松软的被窝里交颈相拥。
江代出看贺繁的表情就成了乐呵呵,还有点傻兮兮的,和年少时看他一个样。
贺繁见他高兴,眼中濡湿又柔软,手指插进他扎得自己胸口阵阵麻痒的头发里抚弄。
江代出就像二十好几了突发多动症,根本老实不下来,一会儿在贺繁锁骨上啄一下,一会儿照着肩头肯一口,一会儿用牙尖雕住块皮肉磨一磨,又怕给贺繁弄疼了,又稀罕得不知该怎么稀罕好。
“你这个什么时候弄的?”
贺繁用指尖轻触着江代出耳后一个小小的文身。之前这里一直贴着创可贴,他以为真像江代出说的有个难看的疤,直到昨晚缠绵时才现出本貌,是颗形态规整的红色爱心。
江代出从贺繁胸口抬起头,声音闷闷地说:“我从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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