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江以宁就直挺挺倒了下去,萧寒锦吓一大跳,赶紧捞住他。
江以宁面色惨白:“……你别晃我,要吐了。”
萧寒锦几乎能想象到那些呕吐物,他胃有些浅,只能说些其他转移江以宁的注意力:“没有动你,你放松些躺下,偏要折腾,江以宁你要是敢吐我身上,看我之后怎么收拾你。”
江以宁眉头皱的老紧,随着萧寒锦话音落,竟是真的偏头干呕了起来,然后吐了萧寒锦一怀。
萧寒锦:“……”
“江以宁,你就是我祖宗!”
“来人!小秋!快去请大夫!”
“春月去打热水!”
萧府瞬间再次热闹起来,主院更是乱成一锅粥,每每江以宁生病,都要闹上这么一出。
严家医馆的大夫还没走回医馆,就又被带回去了,还是那些车轱辘的话,高热引起的头晕目眩,呕吐物也只是汤汤水水,但这足够让萧寒锦心力交瘁。
待将一切都收拾好,江以宁早就不记得什么惊喜不惊喜,还在浴桶里就睡着了。
“东家,饭菜准备好了,您去用些吧?”冬喜轻声提醒,“奴婢在这里照顾就好,春月和秋姐姐在照顾小主子。”
“将饭菜端来。”萧寒锦说。
冬喜点头:“是。”
萧寒锦不敢离开他视线,吃饭时都在外厅的桌前吃的,只需要微微探身,就能瞧见室内的人有没有醒。
幸好江以宁没再醒,额头和发间都是热汗,脸颊也微微有些红润了。
这一觉直睡到夜里,结结实实睡了个饱。
萧寒锦察觉到他动弹便立刻醒来了,他下意识捧住他额头亲了亲,语气带着浓浓地困倦:“不烫了,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睡得太足也不好,江以宁眼睛有些糊糊地不舒服,他直往萧寒锦怀里钻:“感觉身上黏糊糊的,想洗洗。”
“落了一身汗,明日再洗。”萧寒锦说完没见他应声,当他是使性子,便继续耐着性子哄着,“刚发热好些,当下就沐浴说不定会加重病情,不是还有——要忙着铺子里的事吗?”
“我没有说非要洗,你怎么说的好像我脾气很坏呢?”江以宁撇撇嘴,他确实不能让自己再病了,二寒的生日就是明日——
等等!
江以宁突然坐起来,掀开床幔看了眼从屋外透进来的月色,他还带着一丝丝期待询问:“今日是何时了?”
萧寒锦语气随意:“已经过了子时,八月十三了。”
“那岂不是——岂不是立秋了!”江以宁暗暗咬牙,都说喝酒误事,生病同样误事!
一瞬间,他便感觉所有丢失的精神全都回来了!
萧寒锦装作没有看懂他的纠结和气愤,只说些好听的话哄着他,江以宁恨恨捶床,都没舍得把不好好说话的人捶一通。
到底是寿星,还是有特权的。
八月十三,秋分这日,是萧寒锦的生辰,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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