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萧寒锦都没被放过, 平时想见他的人总没门路被拒绝,这会好不容易见到,自然要抓紧机会和他聊聊,好叫他能记住他们。
而喜宴的当事人却和新婚夫郎美满和谐,实在可恶!
“我有什么可恶, 我成婚可不就是为了他,自然是要陪他的, 你们谁敢说,你们成亲那晚不激动?”严鸣挑眉, 他可不信有人敢说否认的话。
颜随州和蒋亦疏是确实激动, 而萧寒锦则是真不敢说,以严鸣这德行,真敢将这事当做笑话说给江以宁听。
介时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他都能想象到自己还要怎么哄人。
见没人敢搭这个茬,严鸣很是嘚瑟:“所以, 好兄弟,我可记着你们前几日的情, 多亏你们!”
萧寒锦忍无可忍地瞪他一眼,端起茶水猛灌了一杯, 果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四人说说笑笑, 不多时江以宁等人就回来了,各自还拿这些奇巧的小玩意, 话茬便从这些上面转开了。
江以宁将吃剩的点心给萧寒锦,说道:“明日就是中秋了,幸好前几日就让阿义多买了些东西,这喜事办完我都忘记了。”
也是方才上街,瞧见好些好看又好吃的月饼,还有好些人酒楼客栈已经准备灯会事宜了,他才想起来要中秋了,也是要买月饼的时候被小秋提醒才想起来已经派人买过了……
“那明晚咱们去看灯会。”萧寒锦将他各吃了一口的点心也挨个都咬了一口。
“我们也要看!”严鸣脱口而出,而后扭头询问颜理的意见,“可要看?今年该买新的花灯了,看吧看吧?”
萧寒锦嗤笑一声,这哪里是征求意见,分明就是撒娇嘛!
颜理点头:“那便叫上你弟妹一起,他们好不容易来趟府城,赶巧在这时候,合该带他们好好逛逛。”
严鸣瞬间脸一沉,却在触及到颜理视线后立刻扬起笑脸:“都听你的!”
“你是唱曲的吗?这般会做戏!”蒋亦疏忍无可忍拿果子丢他,“真是够烦人的!”
“谁烦人?你才是最烦人那个,成天就知道和子淮黏在一起,不知羞,连酒楼都不去了,不知羞!”
“哈?你知羞?新婚夜是谁老脸不要,连酒都不去喝,害得我们被灌一肚子凉酒,方才还兄弟长兄弟短,现在就给兄弟难堪!”
“我长!”
“我也——”
眼看着这两人就要聊到奇怪的方向,颜随州赶紧将蒋亦疏拽到身边,温声细语地哄着:“不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小心眼儿。”
“我看也是。”蒋亦疏冷笑。
“呵!”严鸣也重重冷呵。
两人都反应过来他们方才的话有些不妥,且当着弟弟夫郎们的面吵架,实在是有些丢脸,各自喝了杯茶,吵吵完就翻篇了。
也幸好瞧见这出的都是熟人,否则怕是要以为他们真要打起来。
翌日,中秋。
节日也象征着天气变化,晨起江以宁就感觉到了丝丝缕缕的凉意,他扭头看向床边的衣架,外袍里面果然添了件薄里。
“可巧,刚熬好的滋补汤。”萧寒锦端着托盘进来,“你先喝口热乎乎的,缓和缓和再吃早饭。”
“孩子们呢?”江以宁见他没带孩子,院外好似也格外安静。
“今日是中秋,外面热闹,叫小秋和乳母们带着他们出去了,等你吃过早饭,我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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