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道歉，但现在谁给我钱，对方就可以荣升为我最亲近的人。”
外国神哪管得了她，藤原雅心里不以为意，但面子上还是要给人个台阶下的，“如果上帝愿意给你一口饭吃，一块钱花，我也可以称呼祂为天使。”
“亲爱的，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贫穷更像魔鬼的魔鬼吗？”
她笑着讽刺道。
“……”
菲茨杰拉德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妥协了，“好吧，那拉到那些天使投资
() 人之后，你想要让他们投资你什么呢？”
他绕着藤原雅转了一圈，“华尔街那些人向人推销垃圾债券的时候，都尚且知道伪造出来一个产业，那你有什么？一身的破衣裳？”
“我有颗会感恩的心。”
藤原雅对着他，用双手在左胸前凹了个爱心的手势出来。
菲茨杰拉德：“……我猜你是在开玩笑，对吗？”
藤原雅：微笑.jpg
眼见着对方的表情越来越绝望，她那突然从某个入梦世界后陡增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见好就收道：
“实际上，我称呼他们为天使投资人，并不是让他们要来投资我们某个产品，现在还远不到那个阶段呢。”
她停顿了一下，“我只是想先从他们手里薅点启动资金而已。”
“既然你在这港口附近混了这么长时间，我默认你应该知道，禁酒令这个东西吧？”
她从那些水手嘴里听到过，由于禁酒令的出现，他们每次出海回来多带上两三瓶酒，都能挣得盆满钵满。
“知道是知道……等等，你的意思说，你是要向那些人兜售酒精吗？”
菲茨杰拉德也不是什么傻子，几乎是在她话音刚落的瞬间就反应了过来，立马皱起眉头说道：
“那我劝你还是想都不要想了，这是不可能的！”
“能给我解释解释你这么否定的原因吗？”
藤原雅歪了歪头，问道：“我看有不少水手这么做，挣了不少钱的。”
“你也知道那是水手干的！”
菲茨杰拉德已经开始觉得一个小时前入伙的自己是傻缺了。
他有些焦虑的在屋子里面踱步，接着说道：
“那些水手能够卖出去酒，是因为他们的工作性质能够带回来酒，而我们哪来的渠道大量走私酒进来？”
“并且，你以为那些小商贩在禁酒令后没有偷偷试图卖过吗？”
“他们怎么可能不为那高昂的利益心动呢？但警察的铁棍下，还是命比较重要！”
“所以，这不也就反向证明了，在现在的市场上，酒是稀有品，是奢侈品，价格位于一个有价无市的状态吗？”
藤原雅笑着，一把将在边上看戏的泽尔达揽了起来，“而且，谁说我卖酒，就真是卖酒了？”
“一瓶上好了瓶盖的酒瓶子，在打开之前，有谁能知道里面是酒还是水呢？”
她笑了起来，“并且，你说的第二条就更简单了。”
“从我这里买了酒的人，在禁酒令下，就算是买到了假酒，他们也不敢去报警，而就算有人报警了——”
她摊了摊手掌，“拜托，我只是卖的矿泉水贵了些，我可从来没有告诉你我这是酒呀。是你自己这么以为的，一切都是你自己脑补的而已啊。”
“为了禁酒令，警察说不定还要感谢我，因为我帮他们抓到了想要私自买酒的嫌犯呢。”
泽尔达猛地颤了一下。
她从没有见到自己妹妹这么说话。
这么的具有说服力，这么的具有诱惑性，这么的具有煽动性……这真的还是她妹妹，而不是什么魔鬼吗？
“……好吧，你姑且算是说服了我。”
菲茨杰拉德眸光锐利的说道：“那么，你又该如何向这些有钱人推销出你的‘酒瓶装矿泉水’呢？”
听到他的话，藤原雅笑了起来。
她亲昵的，用另一只手揽住了菲茨杰拉德的肩膀，“这个嘛，就要看你们两个的了。”
“亲爱的，来自遥远国度的商人奥古斯塔斯．希尔曼先生，以及——”
她又看向泽尔达，“美丽的，同样来自遥远国度的贵族劳拉．吉尔古德小姐。”
“那些暴发户瞧不起自己同等阶级的人，但对于贵族反而心驰神往。”
她贴到泽尔达的耳边，“你只需要向他们展示出来一点点的需要，他们就会像狗一样的贴过来，争先恐后的舔你的鞋。”
但很快，她这种充满了压迫感的状态便消失了。
她笑着，用一种让人既有些毛骨悚然，又莫名被振奋到的语气说道：
“女士，先生，不要再犹豫了，属于我们的时代，已经到来了——”
“现在，是时候站上舞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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