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夏树:“总之,一旦时机成熟,我们早晚会撤掉天元结界。”
这是一场长期的战斗。
梨音从产屋敷夏树那里领到职位,办理完入职手续后,产屋敷夏树瞥了眼窗外靠在树下等待的男人,摸了摸下巴。
“你就不问问你家那位吗?”
梨音迟疑了一下,昨天她刚从狱门疆出来,和甚尔了解的都是大家的情况。至于甚尔,甚尔自己说没什么好说的,她也不好多问。
甚尔不是那种会卖惨的性格。
一些不重要的事,他或许还会装装乖,撒撒娇,一旦真的涉及到他自己很重要的事,他反而不想说了。
梨音瞥了眼窗外。
甚尔靠在门口绿化的大树下,双臂抱胸,无聊的等她出去。
他不太喜欢官方办公楼的气氛。所以,就没和她一起进来。
“他……还好吧?”
产屋敷夏树:“一开始不怎么好。”
梨音:“……”
产屋敷夏树:“最开始发疯的寻找能改变灵魂状态的咒灵,找遍全国也没找到后就开始浑浑噩噩的摆烂。”
“喝酒又喝不醉,就每天去玩小钢珠,玩赌赛艇。”
梨音:“……”
梨音眉毛一挑,“他明明和我约定好不去赌的!!!”
产屋敷夏树声音一顿,“你们当初怎么约定的?”
破坏约定可不是
什么好行为。
梨音边回忆边说了当年的约定,说到最后她好像明白了。
产屋敷夏树扶额:“你和他约定不要赌马,他确实没去玩赌马。”
梨音有点生气。
赌博真不好,有许多人倾家荡产,甚尔要是沉迷在这个,还能照顾好惠惠和佑希吗?
还好,产屋敷夏树接下来说的让她放心了不少。
“后来,炼狱叔叔实在看不下去,就狠狠揍了他一顿。然后就把他和惠还有佑希一起拉回家教育了。”
梨音欣慰,果然,还是她爸爸更靠谱一些。
说实话,当年进入狱门疆之后,她确实一切都交给了甚尔,但……最保底还是她的父母和弟弟。
她给爸爸、妈妈还有弟弟留了话。
如果甚尔有一天放弃了,不要怪他,希望他们可以接手狱门疆。
现实是,甚尔没有辜负她。
这让梨音有点小愧疚。
梨音是个感情很纯粹的人,她既然有些小愧疚,就会浮现在脸上。
楼下,甚尔见梨音看他的视线有些心虚,就立刻发现了。
他没说什么,带着梨音四处兜风熟悉十年后的东京,最后一站是他们第一次爆发巨大矛盾的东京塔。
趁着黑夜,甚尔带着梨音像当年一样,坐在了东京塔最高的观景台上方。
梨音看着愈发繁华璀璨的万家灯火,抚了抚被风吹乱的发丝。
“有点怀念这里的景色呢。”
梨音带着笑意的说。
甚尔:“产屋敷夏树和你说什么了?”
梨音:“……”
梨音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先发制人:“听说你有段时间沉迷赌博?”
甚尔:“……”
好吧,这确实是他的错。
“我没去赌马。”甚尔理不直,气不壮的说。
果然,这借口和产屋敷夏树说的一模一样,梨音一时间有些乐了。
“赌博好玩吗?”梨音问。
甚尔沉默了好一会儿,“不好玩。”
“不好玩你还玩啊。”
“我在赌运气。”
“嗯?”
“一直输,一直输,我的运气很糟糕。我在想,是不是因为我的运气太糟糕了才得不到幸福。是不是,在某一天我运气好了后,我就能找到那个咒灵。”
一瞬间,梨音的眼眶湿了。
为甚尔这种卑微的,向命运的祈求。
“对不起。”
甚尔轻轻的问:“对不起什么。”
“我不够信任你。”
甚尔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他说:“我一直都不怎么靠谱,你不信任我很正常。”
“甚尔。”
“嗯?”
“你已经很靠谱了。你把惠惠和佑希照顾的很好,你也一直都没有放弃我。”
梨音靠向身边的甚尔,“十年,好漫长的时间啊。”
漫长到她离开时还是婴儿的佑希已经长的快和她一样高了,漫长到软萌萌的惠惠已经比她还要高,变成个秀气的小帅哥。
甚尔搂住梨音,在梨音的头顶落下一吻,“我永远也不会放弃你。梨音,我爱你。”
梨音双臂搂住甚尔的腰,整个人都靠在甚尔的怀里。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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