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钱权践踏他人的行为,是对的吗?因为足够出名就可以掩盖那些微不足道的声音,是对的吗?用暴力压迫弱小,是对的吗?”
“他们都不对。”莱斯塔特微笑着,如同看一只天真的迷途的羔羊。
“但他们是规则。是社会制定的?还是上等人制定的?无所谓,可有的规则并不必须要去遵循。”林与安完全知道莱斯塔特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但仍然坚持说出自己的想法。
“既然这些规则是错误的,那我们当然可以改变它。用微弱的力量使弱者不再感到孤立无援,当孤岛连成大陆时,被视为巨石的东西也会晃动。总有一天,它会粉碎。”
莱斯塔特笑着为她鼓掌,但林与安知道,他仍然完全是淡漠的,傲慢的,居高临下的姿态。
“说的真好,好孩子。那么,期待你做到的那一天。夜深了,回去休息吧。明天会有人接你去塔,有什么想见的人也可以提前告知他。”
林与安打开门,然而不理智仍然冲破了心中的土壤,不知名的愤怒驱使她一定要再说些什么,去打破莱斯塔特脸上那些怜悯、冷漠和傲慢:“所以,莱斯塔特校长,和我接吻了,你还能信那个教吗?”
莱斯塔特脸上的假面果然有些破碎了,他依然笑着,只是那笑容颇有些咬牙切齿:“这不管你的事,回去睡觉。”
林与安爽了。他都气得没叫自己好孩子了!
回到宿舍后,灯已经熄了,林与安估计大家都睡了,也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床。
她掀开床帘,和抱着自己被子,红着眼,哭得一抽一抽的闻人对视。
林与安长叹一口气,还是爬了进来。刚躺下,闻人就像八爪鱼一样一下子抱了过来。
林与安完全不理解他为什么哭,事实上,他发火,发完火又跑到自己床上紧紧抱着自己,林与安也完全不理解。
alpha是很要强也很随便的家伙,他们大都死要面子,宁可流血流汗也绝不可能流泪,不过林与安除外,她是alpha中的异类,重感情,也会流泪。但她的软弱只透露给亲密的人,她绝不会在讨厌的人面前哭泣。
所以林与安不理解,为什么闻人一边在她耳边恨恨地说着“我恨你”,一边抱着她的手却越收越紧。
林与安无奈,只得也低声说:“好。”他说一遍又一遍“我恨你”,她就回一遍又一遍“好。”两个人缠缠绵绵的,倒是像把恨当成爱一样说个不停。
林与安困极了,到后面也就渐渐睡着了,失去意识前,闻人还在她耳边说着“我恨你。”,但她已经没精力回答他“好”了。
不知他说了多少遍“恨”,确定她完全睡着时,闻人有短暂的沉默。沉默过后,他轻声说:
“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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