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兰想质问管教虫,但现在所处的姿势,对他极为不利。
他仍躺在管教虫怀里。
对于一名军雌来说,时刻保护好自身要害,是军校第一课。
他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这是管教虫突然良心发现了,想给他一个拥抱。
在这种姿势下,他被困得死死的,管教虫随时都可以扼断他的脖颈,戳瞎他的双眼,亦或是用什么器具捣烂生殖腔。
“放开我!”
泽兰抓住卡洛斯的手腕,正欲将虫掀开。
“等等,别动。”
卡洛斯单手按住雌虫,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要不是雌虫现在还虚弱,他估计在第一秒就被掀翻。
都说等一下了,这雌虫是听不进虫话吗?
“再动,你的眼睛保不保得住,可就说不准了。”
卡洛斯另一
只手正着急忙慌地把小尾钩往腰上盘,单手操作,难度系数极高,如果说之前背雌虫难度系数是三颗星,现在起码也到四颗星了。
泽兰不是什么坐以待毙地性格,他死死捉住管教虫的手,马上就要脱离卡洛斯的“魔爪”。
身份暴露也就是这一眨眼的事儿。
“唔!”
眼前光亮只持续一瞬,然后泽兰便两眼一黑,他脑后传来一阵巨大的力道,将他的头牢牢按在了管教虫胸口。
泽兰的脸与卡洛斯的胸肌贴得严丝合缝,连鼻子都被压变形,死死贴在一起,只感觉连呼吸都很困难。
脸上的肌肉却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样,柔软又富有弹性,和雌虫硬邦邦石块一样的触感完全不同。
鼻尖传来的不是血腥味,也并非令人作呕的汗臭味,而是一股柠檬味儿混合着剃须水的清香,淡淡的,很好闻。
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狱里,就像是掉进了柠檬花堆成的小草垛,温暖又醉人。
泽兰一愣。
此刻按住他的,分明是即将拿他练手的施暴者、刽子手,他居然会把这当一个拥抱,他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
真是被关久了,连脑袋也开始不正常了吗?
“唔……”
但是未免也按得太紧了,管教虫是想出了什么新的惩罚?想要用窒息的方式来折磨他吗?
在一片眩晕中,泽兰甚至开始有点缺氧。
他快喘不过气来了!
“放……唔!”
争分夺秒之际,卡洛斯总算把不老实的小尾钩给收了回去,还特意把它盘得更紧了一些。
这才发现怀里的雌虫都快被他给憋死了,便连忙松开臂膀。
重获呼吸的雌虫大口大口地呼吸,一呼一吸之间,还可以看见雪白的齿和粉红的舌头。
雌虫的嘴唇都干枯开裂了,但是露出的舌头却湿润滑腻,看着居然有点像粉红色的小布丁。
看起来很好亲的样子。卡洛斯突然没由头地想到。
“你刚才给我注射了什么?”
泽兰身体仍半瘫软着,靠在卡洛斯怀里,一句话硬是喘了口气才接上,嘴里的话却硬气冰冷的很。
“普通的镇定剂而已,还能是什么呢。”
卡洛斯嘴角挂着笑,可看着只叫虫心底发冷,手上的动作也不带停的。
雌虫已经脱离危险,他当然还记得自己岌岌可危的ooc,为了小命,他也得把泽兰给锁回去。
雌虫的双臂被高高吊起,宛若垂死的天使,只不过这次他特意将锁链放松了一些,雌虫双脚刚好可以落地,并不会太难受。
“你到底想做什么,何必在这儿拐弯抹角?”
听到镇定剂,泽兰或许有一瞬间的意外,但他并不傻,不会天真到认为管教虫用镇定剂是为了救他。
他对自己的处境有很清楚的认知,不论是前两个管教虫,还是新来的这个,都不会到他这儿什么都不干。
他的性命在这里犹如草芥,此刻吊着他,只是他还有用罢了。
该来的痛苦,迟早都会来。
“呵,那就老老实实待着吧,这两天你最好恢复的快一点。”
卡洛斯轻笑出声,似是对一条贱奴的性命毫不在意,将变态管教虫的架子演绎了个彻彻底底。
“三日后的角斗,不要太快血溅当场,那样未免也太无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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