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上诗花出了房间后,直美表情依旧不太自然,但改口愿意帮助组织。
琴酒危险地微微眯了眯眼眸,锐利的视线落在了一脸事不关己的黑发少女身上,冷酷且直接地质问:“你和她说了什么?”
“改变主意了还不好吗?”雪上诗花狡黠地朝他眨了下右眼,好整以暇地道,“秘密哦,你还是别问那么多比较好。毕竟……Asecretmakesawomanwoman。”
好耶!她终于找到机会说这句名台词立神秘主义者的人设了。
琴酒烦躁地皱起了眉:“闭嘴,罗西塔,别学贝尔摩德的坏习惯。”
雪上诗花耸了耸肩,未置一词。
经此打岔,琴酒也不再追问下去,罗西塔摆明了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和贝尔摩德常年打交道的琴酒对这套令人厌烦的神秘主义者的作风再熟悉不过,好在罗西塔拿出了令人满意的结果,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暂时可以忽略。
话虽如此,琴酒仍是警告了一句:“你的秘密如果对组织有威胁,你清楚后果。”
琴酒走后,直美担心地看向雪上诗花,少女却仍是那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似乎并不把琴酒的话放在心上,伸出食指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动作,眉眼弯弯,接着转身离开。
……
另一边,在船只回到岸上前,刑事部的小田切敏郎在周密的安排下,临时提审了犯人,希望了解案件的详细情况,犯人入侵太平洋浮标的缘由,还有那群逃走的入侵者的身份——尽管小田切敏郎已经清楚其中一人是公安部的诸伏景光。
罪犯宾加已经摘掉了头上的假发和脸上的厚重眼镜,恢复了男人的打扮。宾加的嘴唇较厚,梳着玉米辫,下吊眼凶相毕露。
面对警方的审问,宾加全程采取极其不配合的态度,甚至暴躁地用手砸桌面打断警察的询问,若非玉米辫的男人戴着手铐,小田切敏郎毫不怀疑对方会伸手掐住他的脖子试图勒死他。
后来换了松本清长审问,松本清长的风格要强硬许多,曾遭遇犯人的多次投诉,称他在获取证词的过程中,使用了恐吓等非法手段。即使如此,松本清长依旧未能顺利地撬开宾加的口。宾加看似浮躁易怒,实则是个聪明人,且很擅长表演,无论他表现得多么狂躁,不该说的话,无论警方怎么威逼利诱,他一字未吐露。
“老实点!区区罪犯。”
在松本清长的耐心告罄前,背后传来了几下敲门声,白发紫眸的男子气定神闲地拧开门走了进来。
“冷静点,松本警官,让我试试吧。”莲见响连眼角余光都未看向宾加,微笑着率先宽慰警视厅一脸焦躁的同事。
宾加眉头登时皱得快要夹死苍蝇,死死地盯着来人。
松本清长犹豫了下,审问犯人按理是搜查课的工作,莲见响很有能力,能进审问室,想来部长也同意了这件事,便拍了拍他的肩:“你自己小心点,有问题就呼救。”
莲见响等人
走后,收起了面具一样的和煦笑容,关上了门,拉开了宾加对面的椅子坐下。
“宾加,我们谈谈。”莲见响开门见山地道。
宾加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萨泽拉克会直接喊他的代号,用戴着手铐的手指了指房间角落的摄像头,一脸“你疯了吗”:“你不怕暴露……”
他原本是压低声音说话,见萨泽拉克面不改色,于是也大大方方地道:“哼,你要是身份暴露了,可不关我的事。”
“不用担心,你以为我为什么来得这么晚?”莲见响扫了眼天花板的摄像头,从容不迫地笑道,“我委托了某个人,破坏了监控画面。从小田切敏郎开始,今天下午所有的监控都会丢失,虽然我们所有人都会被怀疑,但亲自将你抓进来的我,怎么想也不会是最可疑的那一个。”
“你还有脸说,萨泽拉克,你难道背叛了组织?”宾加听萨泽拉克这么说,也不再装作不认识警视厅的莲见响,面容因气愤扭曲。
莲见响找1号和2号打探了下组织内部的情况,早就找好了借口,对此,也只是嘲讽地笑了笑,淡淡地解释:“你在说什么傻话?如果我背叛了组织,你现在就该葬身鱼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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