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只要将你们鞋底的黄泥与证物上的进行比对,在将凶器上的血迹痕迹进行检验,一切就会真相大白。”
大冢丽全程都十分安静,当她听完安吾的推论,居然发自内心的感到有些高兴。
她想,自己真的再次遇到了一位能够查清案情真相的好警察,尤其对方还这么的年轻。
“真好啊。”
大冢丽发出了真心的感叹。
然后她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没错,人是我杀的,请警官们带我回警局吧,我会如实交代清楚我所犯下的罪行,至于他们,他们只是帮我对松岛次郎的尸体动了手脚,并没有参与杀人。”
说完她就主动走到了安吾的跟前,伸出双手示意对方将她拷起来。
然而安吾却没有动手,他双眼注视大冢丽问了对方一个问题:“大冢女士,你是说在你杀死松岛次郎之后,是那两人负责将松岛次郎的眼睛剜掉并且缝住了他的嘴巴对么?”
大冢丽刚想说没错,却不想那两人再也无法保持沉默。
年轻女人指着身边的中年男人神情迫切:“没错,人不是我们杀的,我、我只是把松岛次郎的嘴巴缝了起来,剜眼睛是、是他干的!”
中年男人则是神色阴冷:“是我干的又怎么样,这是献给我主的祭品,我早就觉得这个男人根本不配成为我主的代言人。”
说着又愤怒的看向大冢丽:“你也不配!”
此时,目暮十三和柴崎幸子听到这两人的对话,均是面色古怪。
他们齐齐看向安吾,就见安吾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对大冢丽说:“大冢女士,你没有杀人。”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大冢丽不解皱眉,年轻女人表情微变,中年男人面露不善。
“根据对尸体的检查,死者后脑有一处钝器伤,想必这就是大冢女士你做的,但很遗憾,你所造成的这处伤口,并非致命伤。”
“不可能,我当时检查过,他已经没有鼻息了!”大冢丽不可置信的发出惊呼。
目暮十三这会也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当即出声解释道:
“查探鼻息并不能准确的判断对方是否死亡,事实上,死者脑后的伤口有明显的‘生活反应’,包括他眼周以及嘴唇上的伤口也一样,这些伤都是在死者生前造成的。”
大冢丽听懂了目暮十三的意思,她扭头看向年轻女人和中年男人,他们的表情已经证明了一切。
她忍不住出声质问:“你们知道?你们知道他还活着,为什么还要那么做?!”
“不是,我也不知道他没死啊.....”年轻女人还想试图狡辩,却被中年男人打断了话语。
中年男人鄙夷的看着年轻女人:“我是真的不知道,但你怎么可能,我记得你之前当过外科护士,你怎么可能不懂的区分活人死人,我看你缝的时候不是挺起劲儿的吗?这就怂了?”
接着中年男人面露欢快:“不过还是感谢你的隐瞒,也感谢大
冢你的愚蠢,是你们让我亲手为我‘主’献上了祭品,对了警官先生,像我这种不知情的情况,应该会判的轻一点吧。”
大冢丽嘴唇颤抖,张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
但看着一脸理所当然的中年男人,眼睛里因为安吾的出现,而重新亮起的光芒逐渐暗淡,最终颓然的陷入沉默。
*******
大冢丽一直没有放弃寻找自己女儿的踪迹。
为此她不惜在仇人的身边忍辱负重,两年间她时刻忍受自己良心的煎熬,只为了搜集仇人违法的证据。
却没想到仇人背后的势力深不可测,任何试图中途抽身的人都会莫名死亡,她也因此越陷越深,事至如今已经无法脱身。
就在昨晚,她趁着松岛睡着了,终于找到了当年那些被拐人员的去向资料。
然而,不等她欣喜终于可以知道女儿到底去哪了。
却一抬眼就看到资料上写着,她的女儿因为‘不听话’被他们当做活体器官给......
她女儿的一切都被他们明码标价,毫不留情的使用殆尽,最终竟是连骨头都被卖到了海外。
那一瞬间,经年的恨意达到了顶峰。
恰好就在这时,松岛竟然醒了。
或许是大冢丽一直表现得太好了,松岛竟然没有意识到不对,甚至还迷迷糊糊的凑到大冢丽的跟前问她:“你在干什么?”
大冢丽看着松岛次郎的那张脸,脑海里反复闪过资料上的那些字。
霎时间,眼眸猩红,恨意再也无法克制。
最终,当她冷静下来的时候,她已经拿着桌上的摆件‘砸死’了松岛。
在意识到自己杀了人的瞬间,大冢丽的内心有恐惧,也有愧疚,但更多的是压抑多年的仇恨被释放的快意。
她想,既然都已经杀了一个了,不如,把另一个也杀了吧。
然后她再带着证据去找长野的那位警官先生和他的长官自首吧,这样也算没有遗憾了。
之后她在处理松岛‘尸体’的时候被年轻女人和中年男人撞见。
或许那时她已经疯了,她竟然很自然的戴上了惯用的面具,面露扭曲的悲悯对他们如是说:
“他背叛了我‘主’,现在我要代替我‘主’对他降下惩罚,你们要一起么?”
但当那位年轻的警官说出那句‘我怀疑你们是否有聚众伤人的前科’时,大冢丽才猛然从那种癫狂的状态中抽离。
然而,一切为时已晚,大错已经铸成。
【卷王系统:滴!红方支线任务之一百二十二——作为一名合格的卷王,请阻止那位曾经的卧底线人,继续在错误的道路上沉沦!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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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大冢丽三人被目暮警官先行带回了警视厅,而安吾则是留下了来,他还是不放心研二。
就在他准备匆匆赶到研二那边的时候。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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