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出来?”柏浔问。
应小澄觉得很遗憾,“这个月恐怕都不行。”
柏浔默了片刻,想到一个好主意,“允许家属探望吗?”
应小澄挠挠头,“允许的,可是你的话有点困难。”
杨娟和应禾勇来没问题,但柏浔跟他只是情感上属于家属,法律上他们没有一点关系,自然不符合训练基地的规定。
像西山田径队这样的训练基地,就是在为国家队培养选手。国家队要在进入奥运会正式备战才会开始组建,比完赛选手会回到各自的省队或训练基地进行训练,等待下一次选拔。可想而知管理制度就是在往国家队靠拢,当然如果能成为代表国家的选手,管理上只会更加严格。当选手代表国家在国外比赛时,外出就餐也是不允许的,除了误食的风险,也因为已经代表了国家的形象。
应小澄出不来,他也进不去,这种聚少离多的情况可能会持续到应小澄退役。
其实之前一直是这样,应小澄不出来他们就见不到面。赶上赛前集训,见面更不可能,应小澄会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一两个月,甚至更长时间。
柏浔现在忍不了这个。
“我知道了。”
应小澄听他语气不像妥协的意思,但又想不出来他能有什么办法。毕竟在训练基地每个人都是这样的,有时候教练都忙得没时间陪家人,所以很多人不会在这种时候选择谈恋爱,因为被分手的可能性极大。
“没关系的心心,我们可以视频。”
柏浔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尤其他受不得委屈。
“视频能让我碰到你?”
应小澄脸有点红,做贼心虚地左右看,怕有人听见,“什么呀。”
柏浔不解,“那怎么没关系?”
应小澄难为情到极点,装作很忙地拿起筷子戳盘里剩不多的米饭,小声地说:“一个月后我就能出去了,你怎么老想着这些呀。”
柏浔认为应小澄有点违反常理,“运动员的性需求比普通人高。”
更准确地说不只是运动员,普通人如果有保持体育锻炼的习惯,也是同理的,因为血液中的氧气更多。而且人在剧烈运动过后,体内会分泌一种物质,叫内啡肽,能让人产生愉悦感,也容易增强需求。可以佐证这一点的就是最早从1988年开始,奥运会给运动员免费提供避孕套。
在比较开放的国家,运动员满足需求没有顾虑,甚至乱得很。但中国人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同,很多人还是比较内敛的,当然也存在另一种情况。
应小澄就属于比较内敛,年三十那晚还是极少数情况。
两人的经验加起来一共就发生两回,柏浔难免从应小澄不太热衷的态度反省自己,是不是太粗鲁了,应小澄才不喜欢。
“不打了。”
应小澄耳朵都红了,声音跟蚊子叫,“我才不信。”
“不骗你。”
“好吧,我相信你,你别说这个了。”
听出他真的很害羞,柏浔只好转开话题。
-
那天后又过了两天。
应小澄的训练状态已经进入佳境,教练团对他很满意。
柏浔还是每天都会在他训练结束后给他打电话,没什么话要说也要找他,好像就是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