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
楚维清感动归感动,但也听出了周祯月话里的挂念信息。
“很早之前是什么时候？”
都到这种时候了，两人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该聊的都要说开了才行。
楚维清很好奇,周祯月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
她猜测道：“是签协议的时候？”
她觉得，要不是因为喜欢，怎么会签这份协议,怎么也是有好感的程度。
周祯月可不是将就的人,只看脸不看感情，她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没有感情，是不会跟别人亲密的。
所以楚维清才会在签协议的时候认为,协议只是一张废纸，签了也无妨,只要能跟周祯月在一起就行。
她没有想到，后面协议会成为她内耗最多的东西。
周祯月看着转身，面对着自己的楚维清,缓缓摇头，“还要早。”
还早？
楚维清想了想，“我们第一次见面？”
“可能是吧。”周祯月点头。
一见钟情？楚维清睁大了眼睛。
明明喜欢了她那么久,却一点儿都不表现出来，还真是能忍。
“我完全没看出来,你对我一见钟情。”楚维清能确定自己第一眼对周祯月有了好感,没想到对方也是。
“我还记得，我们的第一面是在学校的会堂里面吧？你的老师演讲。”
想到那一天，楚维清的脑海里，立马出现了那些画面，让她铭记一生的场景。
五年前,周祯月跟现在差不多，只是没有现在成熟，而她才是稚嫩。
19岁的她，跟现在的她，差得确实有点儿大，小孩跟大人的区别了。
周祯月想到那个时候，也笑了笑，不过她还是摇头，“你初升高的暑假，是不是出国游学了。”
“是，你怎么知道？”楚维清睁大了眼睛。
不只是初升高，她每年假期都会游学，为了学习外语，也为了接触不同国家的风土人情。
这个游学还跟某些实验室合作，培养她们各种各样的兴趣。
去得最多的，就是小姨在的那个国家。
阿姨是韩女士的表妹，因为韩家人员较少，表姐妹们的关系不错。
韩女士只有一个表妹，是她小姨的孩子，所以平常楚维清会叫这个表妹小姨。
这个小姨定居国外了，现在是搞教育，开幼儿园跟一些机构。
听说国内也开了托福机构，具体她没有了解。
当初体验得多，在那些体验里面，楚维清反倒是选不出一个自己喜欢的专业，只能说，体验得太多了也不好。
楚维清比较好奇的是，周祯月怎么知道的。
周祯月直视她的眼睛，都已经开始说了，就不在意说多少，刚好趁此机会，把曾经的那些事情都说了，哪怕说完之后，楚维清选择不跟她在一起，她也不会放弃。
她的内心
告诉自己，她离不开楚维清，否则她会溺水的。
周祯月伸出手，去抓楚维清的手，“你是不是捡了一个孩子。”
孩子？
楚维清蹙眉想了一会儿，“好像有这么回事。”
那个孩子很灵动，也很好看，所以给她留下了印象。
现在想想，那个孩子身上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
周祯月握住了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捏了捏，这才揭秘，“那个孩子是我姐的女儿，被我安排在国外了，当时只有两岁，被保姆弄丢，还好被你找到了。”
当时她都快吓死了，最后说有一个中国女孩，把安安送到了警察局，是杨卿去接的。
她看了楚维清的照片，所以很有印象。
楚维清睁大了眼睛，“不是，那个时候我才十三四岁？”
就算是一见钟情，那也太早了吧！
周祯月：“……”
“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见面，我只看到了你的照片，知道是你救了安安。”
楚维清尴尬地笑了笑，这才点头，不过她是没想到，周祯月那么早就对她有印象了。
距离现在有十来年了吧？
她反握住周祯月的手问，“那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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