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名深见对此发出一声冷笑:“哼。”
话不投机半句多,更何况还是性质严重的问题,他再踹了拉弗格一脚。
后者委屈地眨巴眨巴眼,发现
() 装可怜没用,看着还真的有点萎靡了。
“你厌倦我了吗?神名先生。”他悲伤地问。
“我一直都在坚持约定。”神名深见毫不动容,硬邦邦地道,“正经一点。”
“你来我这里,你的同事们不会生气吧?”他跳到了本就该进行的话题上,“有想好怎么应付么?”
拉弗格嘀咕:“就这么转移话题也太冷酷了吧……”
但对面的青年警告地看一眼,他又识趣地改口。
“当然没问题。”他公事公办一般地道,“剧本成真后,他们要不了就会知道我们的关系是多么好了!”
“那你现在去走个过场吧。”神名深见开始赶人。
拉弗格抬手按后颈:“啊——一晚上的演出之后,又跑又跳还顶着夜风来找人,感觉身上好不沉重哦~”
“……”神名深见按了按眉心,无奈地改口了,“那你去冲个澡吧。”
睡觉实际上是去补充剧本了,现实中过去的时间也就十来分钟不到,他倒也不是非得让同位体这时候跑去走剧情,主要是想赶人。
“那要不要一起洗?”拉弗格得寸进尺地问。
“不要!”
神名深见又想踹他了,但拉弗格翻身下床,大笑着踩上拖鞋就跑向了浴室。
浴室的门被合上,他在床上看了一会,下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
他摇摇头,同位体自己莫名其妙有的想法、却不懂原因,他又怎么可能懂?
不过这也不是个事,现在是有游戏,要是直到去往下一个世界之前他们都没搞明白,那约定好的旅途可能不会太愉快。
神名深见认真地琢磨起了这个问题。
但直到拉弗格冲完澡,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蹭过来,他都没理出明白的思维导图。
见他注意力集中,拉弗格放下毛巾,甩了甩头发。
细小的水珠被甩飞,落到神名深见脸上,他擦了把脸,没好气地扭头看同位体,把先前拿出来的吹风机捞了过来。
“坐下。”他起身招呼道。
拉弗格也乖乖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了。
短头发吹干没用多久,神名深见从行李里翻出备用衣物,丢给了同位体。
等人换好衣服,他就开始推着人往外走:“走吧,我就不打扰你去在同事们面前表演占有欲了。”
“哼,准确来讲是扭曲的感情。”拉弗格有些不太乐意地反驳,“概括性强多了。”
比起和心怀鬼胎的几瓶酒相处,和另一个自己待着不能说是普通,只能说是令人沉溺。
“他们大约会很惊讶你这么有自知之明。”神名深见弹了他一脑瓜崩,将他推出门外,笑眯眯地道,“顺便一提,你觉得我原谅你了吗?亲爱的另一个我。”
被他这么叫的拉弗格在心惊胆战之余,还真有点耳根发热。他摸出手机,诚恳地道:“能再说一遍吗?亲爱的好哥哥。”
神名深见:“……”
在厚脸皮这点上,他好像比不过同位体诶。
“滚吧你。”他恼羞成怒地一把关上门。
拉弗格很想试着敲敲门,但走廊尽头的电梯打开,推着餐车的服务员小姐走了出来,他也不好在先前帮忙开门的人面前破坏之前的话。
他迎着餐车走过去,朝对方笑了一下,取了一杯鸡尾酒走进电梯。
手机在手上转了一圈,拉弗格在电梯停下时,拨通了琴酒的电话。
*
因“拉弗格有可能真的去找了神名深见”这件事,大厅里聚集的众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他们花了一会才开始交流关于贝克夫妇的处理,以及琴酒和波本所执行的任务的结果,预计等游轮驶进港口时的撤退能一切顺利。
但大家都是做惯了这些事的人,流程和安排都十分清楚,很快就结束了话题。
沉默又静悄悄地蔓延开来。
伏特加什么都不知道,但察觉到气氛怪异,坐立不安地四处看了看。
因此琴酒的电话铃声响起时,其他正打算撤退的人都把视线移了过来。
琴酒眉心一跳:“……”
他沉着脸接通。
“晚上好啊,琴酒。”拉弗格轻快的声音响起来,“你们在哪呢?”!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