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狼灵抓伤的上臂很痛,黎景渊没有精神吵架,不耐烦得闭了嘴,还是在催促周淮映出去后继续骂骂咧咧:“真是个杂种。”
拔下脚底板上扎着的水晶碎片,套上件工装开始干活:“你只把盛维的合约签过来给夫人就是,公司不必买。”
周淮映戴着耳机,一边指挥秘书处理工作,一边拖过两具拆过骨头的肉身丢进发酵池,顺便洒些复合芽孢杆菌的制剂。
一层层码好,还要覆上一层木屑做配料遮盖,涉及家中事务,事无巨细,周淮映都要亲自过问。
“水晶吊灯定制一套新的,夫人的新衣如果做好了一周后再送,这几天夫人不在家就不必来打扫了。”
侧过身,镜子里溃烂发黑的伤口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黎景渊起身去衣柜里翻出件披肩来搭在身上,本想叫司机开车来接,看到周淮映正在后头院子里粉碎骨头,索性自己开车出去了。
上午签的合同,下午黎景渊就坐在了剧组选角评委席上。
业内从来没有这号人物,摄像也全撤了,不是什么大制作,周总的秘书递句话来就能镇住:“黎董是公司股东,连周总也要礼让叁分。”
导演最是头疼这种人,又得罪不起,好在黎景渊没有过多干涉,只在盛维上台时插了句嘴:“男叁定了吗?”
哪怕已经有了人选,导演脸上也是立即堆满笑意回她:“还没,还没。”
盛维站在台上任人打量,这些都是基本功了,现在却多了些忐忑,欲擒故纵的把戏在资本实力面前完全没用,甚至变得可笑。
“那开始表演吧。”黎景渊看着盛维的眼睛冲他笑,传递的想法却是:模仿动画片《哪吒闹海》里任意片段,表演叁分钟。
盛维展开抽签纸,按照要求表演了话剧《雷雨》的经典桥段。
没有起作用,果然,黎景渊的胸腔激起一丝震颤,果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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