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打了个哈欠收回手臂,眨了眨困意袭来而有些酸涩的眼睛对他说“这下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想要住在这里了吧”
“嗯。”
神威缓缓地说“稍微能够明白一点了,你的想法。”
“孺子可教啊。”
我说,再度打了一个哈欠,拍了拍他的肩膀,将头抵了上去,意识渐渐有些模糊不清。
“以后我是说像这种时候,你可千万别忘了来给我送饭啊。”
“啊”
“当然我也不会忘的,我们要互相成为对方那个哪怕住桥洞里也会来送饭的存在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
“这个倒也没有。”
“怎么这样,太过分了吧”
我说着,抓住他胸口的衣服小幅度的晃了晃。本意是想揪住他的领子的,但因为实在太困了而没有成功。
“原来这个就是过分啊”
他好像有点懂了。
声音也如同隔着云朵般,不甚清晰的响起。
“我知道了。”他说,“我会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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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烙阳的雨(八)
关于神乐开始学习走路的这件事,最开始我还是从母亲那里知道的。
大人们的社交圈子往往都很奇妙,虽然母亲平日里一副很少出门的样子,可在我提起过神威家里的情况以后,她便对此表现出了十分上心的姿态,常常让我关照对方。
从她八风不动的表情里,我什么都没看出来,如果不是无意间在与母亲的对话中得知了江华的名字,那么我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发现,他们之间其实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对彼此一无所知。
不是经常会有那种情况吗乍看之下没什么交集的两个人、实际却已经相识很久。
这是只在成年人的社会里才会出现的,独有的社交文化。
“虽然如此,但也仅限于听说过而已。”
当时的母亲这样跟我说“那家的父亲与你父亲相识,我也是偶然间才想起他曾经说到过对方的事,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什么缘分,一起抛妻弃子离家出走的缘分吗”
我如此回答,对母亲话语里流露出的怀念有些不以为然。
不管是他的父亲也好,我的父亲也好,这种一年到头压根见不到人影,再过几年就会彻底被大脑当作垃圾从记忆里清扫出去的家伙,并不能勾起我太多的伤感。
比起他们,我宁愿将精力用在“今天中午吃什么”、又或者是“明天玩什么好呢”,这种看起来也同样毫无意义的思考上。
虽说大家都没有什么意义,但这其中的意义却是不同的。
我是这样认为的。
只不过说出来的话,这世上应该没什么人能听懂。
就像是我会坦然承认自己不理解神威一样,寄希望于别人能理解自己的想法本身就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我对这样的事或许会有兴趣,但却没有什么需求。这些东西对于我来说还不如眼前神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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