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楞:“不是说好了要钓出残党吗?”
“抓那些残党用不了太久吧?公安的家伙也在行动,那群人虽然偏激但也不是废物,这件事想来很快就能解决了。”
药师寺凉子随手搁下手里正在翻看的文件,十指交叠,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的得力部下。
“等这些杂事都解决了之后,你准备回到哪里?”
她目光如炬,不给白羽绫希任何逃避的空间。
“是回到原点继续去当咒术师?还是回来当警察?又或者说,你其实更喜欢现在当艺人的生活?”
白羽绫希还真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组织的生活让她没时间也没精力去思考这些事情,而到了后来……
她也有些不愿意去想,更害怕做出选择。
药师寺凉子也不是非要逼着白羽绫希现在就做出选择,她知道白羽绫希从前没想过这些,但眼见着组织正在一点点走向终结,她觉得白羽绫希是时候好好考虑这些事情了。
今时不同往日,当年白羽绫希选择当警察是因为不想当咒术师,却没有真正想做的事情。
现在白羽绫希双亲的仇已报,她那位离家出走的哥哥也回到她的身边,她似乎已经没有了继续当警察的理由。
“你还有时间思考这个问题,不必那么着急。”
看着部下脸上一片茫然无措,药师寺凉子叹了声气:“我今天找你来还有一件事情,我让人收拾了那个人的遗物,里面有些东西……”
她罕见地停顿了一瞬,精致的面容上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她用一种复杂到诡异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白羽绫希,这才缓缓补上那没有说完的字句。
“我觉得有必要让你看一看。”
药师寺凉子难得用这么保守的说法,和她一惯咄咄逼人的风格实属不搭。
“什么东西?”
白羽绫希不知道琴酒身上到底带了什么东西,才会让凉子女王露出这般神情,一时间倒也顾不上思考琴酒的死因。
看部下一副好奇的模样,药师寺凉子夸张地叹了一口气,从抽屉里取出两个证物袋,放到面前昂贵的办公桌上。
熟悉的物件让白羽绫希瞳孔一缩。
她怔怔地看着那两样东西许久,而后猛地抬头望向面前的女人。
药师寺凉子不避不躲,笔直地迎上她的目光,无声地肯定了白羽绫希的一切疑问。
那不是什么昂贵的东西,也不是违禁物品。
不过是一张照片,和一个发圈罢了。
照片只有小小的一张,不是常规的尺寸,昏暗如同岩洞的背景下,是她略显慌张的面容。
而就在她的身边,穿着黑色风衣的青年面容处已经被损坏,圆形的破损和那烧焦边缘,以及晕开的深褐色痕迹,都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张照片曾经被放置在什么位置。
白羽绫希看了看右下角的日期,正是她和琴酒一同去横滨的游乐园的日子。
“这个是在他风衣的内袋里找到的,藏在很隐蔽的位置,如果不是他们还想搜出更多有用的证物,也不会发现。”
琴酒只受了一处伤,这张照片曾经放置的位置就算她不明说,白羽绫希也能猜到。
白羽绫希的手在微微地颤抖,她放下那照片,转而看向另一个证物袋。
那是一个发圈,粉嫩的颜色、发圈上猫咪的装饰和Aki字样的亚克力字母对于一个成年男性而言似乎略显幼稚,但白羽绫希记得这是自己的东西。
她曾经在玩笑时,绑在那个人头发上的发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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