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时晏:“对。”
“四!”
年安:“绳子断了会死的粉身碎骨吧。”
宓时晏:“说什么呢,不吉利。”
“三!”
年安:“害怕吗?”
宓时晏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亲:“我陪你。”在生命的长河之中,陪你生,陪你死,无所畏惧,无论前方是荆棘还是深渊,光明是你,未来更是你。
“二!”
年安:“那篇报道你看了吗?就是你相亲对象采访我的那个。”
宓时晏:“嗯?什么报道?”
年安:“她最后问了我一个问题,问我会不会跟你结婚。”
宓时晏:“……你怎么回答?”
“一!”
年安没回答,朝着万丈深谷纵身一跃,宓时晏心咯噔一下,连忙跟了上去,伸长手臂把人拽进怀里,紧紧抱住。
狂风从望不到地的深渊汹涌而来,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大脑空白一片。
年安靠在他怀里,耳朵贴在胸膛上,一边是呼呼的风声,一边是跳得剧烈的心脏,他抿了抿唇,不由笑了出来。
“宓时晏。”
宓时晏却把他抱得更紧:“别怕。”
年安说:“结婚戒指在别墅二楼我房间浴室的洗手台上,离婚判决书在我家里保险柜里,我的户口本和身份证也在里面,之前的结婚证也在。”
旋即,他双手环住宓时晏的脖颈,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风的声音太大,宓时晏听得有些不真切,半晌,他抱住年安,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随着身体自由体下落的时间,哆哆嗦嗦地把盒子重新塞进进衣服口袋里。
他一低头,发现年安手里也捏了个戒指,款式有点不大一样,但都是铂金指环,外头镶了一小圈钻。
“我们提前回去吧!”
风的声音太大了,宓时晏不得不拔高音量,他深吸一口气,扯大嗓子,心脏根本无法克制疯狂的跳动,整个人几乎要飞出外太空。
身体在坠落,但意识却愈发高涨。
宓时晏咽了咽口水:“周四早上走,周五就下午就能到家,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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