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领口里,冻得他霎时一哆嗦。
“再他妈多废话一句,老子灭了你。”黄毛放完狠话,重新回到位置上,准备继续打游戏。
年安舔了舔唇,长吁一口气,接着仿佛没听见黄毛的警告似得,继续问:“现在几点了?”
黄毛不耐道:“十点半。”
年安说:“晚上吗?”
黄毛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
年安也不恼,继续自顾自地说:“你们费这么大劲绑架我到这儿,这都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了,怎么什么也不做?”
黄毛已经开始了新一局游戏。
年安却突然跟个缺人说话的话唠似得,没人理他,也一个人说得起劲:“你们老大呢?是要钱吗?我能问问你们接这个委托一共收了多少钱吗?”
黄毛忍无可忍:“你他妈烦不烦!”
年安放松身体,倚靠在椅背上,动了动快麻掉的手脚说:“我就是想知道我身价如何,要是对方出价不高,我觉得很亏。”
黄毛:“……”
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被绑架的人打听自己被绑的金额,目的是为了知道自己身价有多高,亏不亏。
有钱人的脑回路真他妈神奇。
“你在打游戏吗?”年安又问。
黄毛似乎打到正激烈处,没搭理他,并且嘴上还骂骂咧咧,脏字不带重复的一句接一句,在不绝于耳的‘double kill’、‘trible kill’中,激动的几乎要把手机摔在地上。
年安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脏词,又问了句:“赢了吗?”
回应他的是一声暴躁的“操!”,游戏结束。
看来是输了。
系统不解道:「你突然问这些做什么?」
年安不动声色地回答:“收集情报。”
系统:「问他赢了没有叫收集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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