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配合。
正僵持着,秦闻州手腕上的黑镯子突然急促地响了一声,与此同时,祝风停和陆谦也收到了消息。
祝风停按了按耳麦,听了两句,脸色唰地变了。
秦闻州本能地感到不妙,但他没有耳麦,这会儿也不好随意外放,只能求助地望向陆谦。
陆谦欲言又止,须臾,迟疑地报出一个地址:“西环街266号有异常波动,发现N活动过的痕迹,那是什么地方?”
“是……”
“一个没有记录在案的安全屋地址。”祝风停打断道,心头那股一直萦绕不去的烦躁骤然膨大,盯住秦闻州,“楚夭是不是在那?”
秦闻州和陆谦面面相觑。
没有记录在案,祝风停为什么会知道?但两人谁也没胆子开这个口。
“到底是不是?!”
“是。”秦闻州说,“一个小时前我和裴灼刚从老大那里出来。”
“很好。”祝风停看了眼时间,脸色冷若冰霜,语速很快,“从你让陆谦协助排查异常车辆到现在,一共过去了四十分钟。这四十分钟内接触过N内部人员并且知道安全屋地点的,只有你身边的那个不明实验体。”
赶在银发alpha开口之前,他又冷冷地警告道:“说话要过脑子,不是从大肠里过。”
“不会是裴灼。”秦闻州语气没变,眼眸依然平静着透亮着,“刚刚我也在那辆车上,接触过N内部人员。”
“秦闻州,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一阵微热的风卷起焦糊味,穿过对峙的两人。
裴灼皱了皱眉,下意识露出一点担心的神色,旋即又觉得莫名其妙,这个alpha已经再一次变成前男友了,怎么着都轮不到自己担心。
但还是要澄清一下,探头道:“我没有出卖楚哥。”
祝风停表情一顿,目光转向当事omega,变得微妙起来:“……你叫他什么?”
“楚哥。”裴灼觉得不应该继续这么叫,但又找不出新的比较合适的称呼,纠结了一会儿,很快就放弃了,转而追问道,“他是什么人?”
这个问题精准无比地踩中祝风停的痛点,在这节骨眼儿上问出来简直是拿命开玩笑,当场被烧成灰都算轻的。
秦闻州当机立断把omega继续往后藏了藏,挡得严严实实滴水不漏,浑身肌肉微微紧绷,确保万一真的动起手来能第一时间抄起男朋友就跑。
就算之后双双上了通缉令,颠沛流离,朝不保夕,自己也会保证把最后一口营养液分给裴灼吃。
下一刻,某人的浪漫逃亡遐想被无情打断。
“龙鳞的前任执行长官。”祝风停回答,似乎改了主意,神色稍显缓和,走到alpha面前,“让开,我有话问他。”
秦闻州对这样的态度转变感到莫名其妙,本着宁可错怪绝不放过的原则,坚持挡在祝风停面前:“祝哥,裴灼是omega,胆子小不禁吓,你要问什么问我就行。”
“嗯,问你。”祝风停摸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打了个响指给自己点上,“他什么时候认识楚夭的?”
“老大说是四年前。”
“哪天跟你说的?”
“上周。”秦闻州对答如流。
“哦。楚夭倒是什么都肯跟你们说,感情真不错。”祝风停视线扫过在场三人,准确来说是两位下属,咬着烟,冷哼一声,“知情不报,罪加一等。”
秦闻州:“……”
陆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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