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奕阳不满,他知道她现在只是受药物控制,无论是任何一个男人在这她都能毫无廉耻地纠缠索要。
“薰衣!你看清楚我到底是谁?”韩奕阳掐着薰衣的脸怼近,强行压着小腹要复燃的欲火。
薰衣半睁开眼看清男人发怒的脸庞,只柔柔一笑,千娇百媚,“奕……奕阳,我错了,真的知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男人躲开薰衣凑上来的吻,一言不发。
薰衣见状俯身跪坐下含上男人半硬的性器,大口吞咽吮吸,想象着这根肉棒在自己身下风驰电掣地插入抽出,花穴兴奋得一紧,水液溢出沾湿身下脚趾。
性器肉眼可见得精神挺立起来,薰衣口含不住想吞吐出些,被直接男人一个顶胯塞得更深,脑袋差点撞在身后瓷砖被他手掌挡下。
韩奕阳拉起薰衣,小孩把尿的姿势转身正对着巨大落地浴镜,“睁大眼睛看看,到底是谁把操你上高潮的?”
男人的紫红性器是和操字一起入的,身体力行地在告诉她,到底是谁在脔弄她。
薰衣臀肉刺激得抖动乱晃,浴镜能清晰看清自己小腹被他顶到轮廓,穴口被撑到极致失色,迅猛抽出时,无底的欲望再次空虚地攀上脊骨脑髓,只想他永远填满。
“我是谁?嗯?”
“奕昭……啊啊啊——!”
一个顶胯一插到底。女人叫得嗓音嘶哑,只觉得头发爽麻得像绽放烟花,而男人名字就是每朵烟花绽放的导火线。
“再叫。”
“奕昭……”
“啊韩奕昭……”
一声接一撞,男人入得不算快却每次都是全根没入到底,抵着花心狠狠碾压研磨,爽得薰衣摇腰晃乳,脚背绷直。
浴镜里,两人赤裸相交,女人脸蛋涨红,被男人手臂分架腿心大开,两手腕反手被铐着,两团饱满乳球乱甩得眼花,身后男人蛮腰用力插入脔出,男人硕大性器嵌在女人最私密的深处,肉体与肉体之间达到最紧密关系,喘息呻吟汗水津液交织四溅,胯骨与臀肉发出持续地吧嗒声响在整个浴室回荡。
“……啊啊慢点……”
“继续叫!”
巴掌扇在发热的臀肉上火辣辣地刺痛,痛并着密密麻麻的快感在她体内叫嚣咆哮,小穴极速收绞,眼前发白,小腹酸软抽颤,泄下大股大股淫水全部浇在体内龟头上。
性器也在这时抵着最深处宫口马眼被吸得一抖擞,抽出抵着她腿心才全部射出,穴口一缩一吐流出更多淫水和精液混合。
薰衣药效过了沾床就睡,男人压着她的身潮湿滚烫,再次抵上后腰时被女人无意识地挪开躲走。
后来只有龟头再次顶开花唇时薰衣苏醒了几秒,腰肢酸软得快夹不住男人精腰,大脑混乱成一团浆糊,分不清什么是快感痛意,只能做出纯粹的生理性反应,哆哆嗦嗦地吞含着。
她药效过了,可男人还没过。
细碎的呜咽闷哼声被男人全部吻堵住,只剩两人燥热的喘息和床板不时的咯吱声。
再次醒来时屋里没有其他人了,阳光透过窗帘漏进几缕光线,薰衣爬起时头还有点昏,甩了好几下头脑才稍微清晰些。
拜昨天男人的执着,自己叫某人名字叫得嗓子嘶哑,现在她非常清楚知道昨天到底有多荒唐。
要命,干她们这一行执行任务时还和前金主纠缠不清可是大忌之一。
薰衣来不及懊悔,趁韩奕阳不在火速穿衣逃离此地,她还没做好在自己清醒时和他碰面的心理准备。
自从讹了韩奕阳五百万美元,脱离潘多拉组织后。自己和茹瑾可真是一穷二白,两人全部家底都凑不出完整地一个子。
尝过不劳而获的快乐,掌握过金钱快速累积的金钥,她根本不知道安分守己四个大字如何书写。
于是只能重操旧业,一人单干。
养家不易,挣钱艰辛。
韩奕阳在巴黎待了一周,初步敲下和法国着名游戏制作公司UB的明年合作意向。
在他陪娜塔莉逛蓬皮社中心现代艺术画展时,私人手机打进一个陌生来电,归属地显示的是法国巴黎。
接起是他没想到对方会主动联系自己的人。
“……韩奕阳?”电话那头半晌才响起薰衣的声音。
“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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