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奕阳盯着她泛红的脸颊,没忍住低头含住她唇珠细细磨咬,继续深吻下去,亲得薰衣舌根发麻连瞪他的精力都没有只顾着喘息。
继续漫不经心问,“就那么喜欢绿盈,我让周秘书给你买套?就是美中不足离你学校有点远了。”
绿盈是茹瑾现在住的小区,薰衣终于正眼对视上韩奕阳,“我乐意,你,你先放开我。”
韩奕阳依言真的放开薰衣,但抓着她手腕的手没放,“走吧,送你回去。”
薰衣抽回手拒绝,“不要,你先走吧,一起走会被拍到的。”
“是觉得我见不得人还是你喜欢这种偷情的感觉?”如果是后者,他倒不介意陪她玩玩。
她喜欢他大爷行吗,薰衣眼睛多了几分厌倦,她讨厌这种被轻视感觉,“奕阳别闹了好吗,我们之前就讨论过这个问题,我不想公开。我真不想成为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傍大款、灰姑娘、捞女、拜金女、假千金,是,我承认这些事都是我做的,但是,但是他们没有任何立场和资格来评价我。”
没有走过的别人曾走过的路,就不应该胡乱指路。
韩奕阳沉默良久。他想错了,他之前一直以为是他弟弟好面子不愿公开薰衣真实身份,他没想到事实是居然是下位者拒绝了上位者的要约。
打开教室门没有再勉强,“周秘书的车在东门等你,去吧。”
薰衣头也不回地脱身而出。
边走一边擦眼泪,刚才入戏有点深,现在还止不住落。
笑话,她以后是要卷钱跑路的人,怎么会和韩奕阳公开关系留下罪证,那样只会在自己跑路时增加暴露风险,这种自讨苦吃的事情绝对不是她薰衣会做的事。
至于其他人,她没心没肺根本不在乎。
自然界菟丝花攀附树木是它的生存手段,自己寻找一颗森林最粗壮大树庇护又有何妨?生存,就是万物法则。
再说,你看那大树即使如此高大魁梧,但只要它敢疏忽一丁点绿色藤蔓会如毒蛇般爬上树梢缠满躯干,强走水分营养,生生绞死它。
软弱,何尝又不是一种武器呢?
而自己似乎找到韩奕阳这颗大树的弱点了。
至于尊严?她从八岁开始,就没有这东西了。那是他们有钱人才能拥有的奢侈品。
她们这种从地狱爬出来的魅魔,没有自尊,没有法律,没有道德。
薰衣快走到东门时收起表情,周秘书为她拉开车门,薰衣坐好,报了绿盈小区的地址。
周秘书透过后视镜看了几眼薰衣,侧脸看着窗外眼眶通红一看就是哭过的样子,看来韩总还是没哄成功,之前跟小韩总时,他从来不会惹薰小姐哭成这样,她发一点脾气就马上认错立刻答应她要求。
薰衣让周秘书把车停在小区大门,自己下车走了进去。
茹瑾今天倒没有出去,回家时她正在做烘焙,屋里满是烤箱里飘出的面包香。
“嗯好香,茹瑾宝贝今天做什么好吃的呀?”薰衣一进门就迫不及待钻进厨房,看着烤箱内在慢慢蓬松鼓起的面包,垂涎欲滴。
“还没好,再等二十分钟吧。”茹瑾正在给咖啡拉花,手法熟练精细。
“这么久?”薰衣咽了口口水,“那我上去填个申请,出炉了记得叫我!”
“嗯去吧。”
薰衣实习岗位申请表填到一半,听到楼下门铃响了两声,第三声响起时茹瑾终于开了门。
Beta激动地吠叫几声,听不清两人交谈,听声音好像是个男人。然后突然一声重物巨响然随后是叮叮当当地玻璃破碎声,两人好像发生争执。
薰衣闻声站起还没走出房门就听到茹瑾焦急声音,“你又发什么疯?家里还有人。”
“是藏了哪个情夫缠得你敢躲我这么久嗯?”男人声音沉稳,不怒自威,居高临下的姿态一听就是久居上位的掌权者。
“你是不唔……”茹瑾话音说到一半被男人堵住嘴舌尖交缠水声激烈,女人反抗声渐弱两人喘息加重。
下一秒房门被嘭地关上。
这是直接上门来逮人了?薰衣推开门往楼下一看,客厅茶几直接被掀倒在地,满地狼藉,一旁Beta夹着尾巴躲在窝里瑟瑟发抖。
这是来拆家来了。
晚上薰衣给茹瑾打了通电话,响好半天都没接,薰衣就要挂断时,电话接通。
电话那头窸窸窣窣的像面料摩擦声,然后啪嗒一声重物拍打在肉体声响,电流里传来女人难忍的娇媚喘息,“嗯啊,电话……”
薰衣顿时知道对方在干什么了,抬手还没来得急挂断。
男人就开始发力,快速撞击臀肉声插送水声此起彼伏,女人咬紧的唇齿间漏出几声破碎呻吟,“啊……挂电话,啊混蛋……”
几秒后男人将电话拿近,透过电话听筒薰衣清晰听到女人在高潮喷水,然后是男人舔舐花穴细细啧声,头上女人在搐颤呜咽。
薰衣猛地挂了电话,脸颊通红口干舌燥。
救命,茹瑾那位,报复欲和韩奕阳完全是旗鼓相当。
白天来抓人,晚上就给她这位“情夫”听女人在自己胯下的高潮水声。
薰衣下楼猛灌了几口水,给自己稍微降了下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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