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也是禽兽罢了,他唾弃自己,他和总监有何分别?他还付不起价,玩也没胆量。手握更紧,想是要快点榨出精液。
可脑海里你的形象挥之不去。
你注视他甜美的笑脸,你坐在胯上骚媚的淫舞,他可耻地希望身下的是他。
射了。
身下痛苦缓解了,心里却依旧矛盾万分。
他到底该怎么办?
没体现出的信息有:包厢前门也锁了无法打开;运动员受伤是家常便饭,蜂乐受伤不得出场,队友也起伏不大,是因为他们也习惯了,只要还能恢复,这些就算不得影响他们赛前状态的大事;孤女院是孤儿院的一种,但是,是特殊设立的孤儿院,专为那些富贾豪门设置的“秘密后院”。孤女们在这里作商品挑选,是非常恶心黑暗的机构;另外,养父带你出去时都会包场,博物馆是私人的,可以提供闭馆服务;最后就是,那个包包,毫无疑问的掉了,我也不知道掉在哪里了。
(二)蛇与耶稣
你从床上醒来,身畔空无一人,一丝余温都未留下。
父亲又出门了。
电话打来时他还伏在你身上,动作不停。好像是告知他出院安排的事。谁出院了?挂断后你迷迷糊糊问他。一个球员,算是当家球星吧。他舔你嫩脸,你娇娇的躲避。男人邪火愈烧愈旺,他真不想离开这温柔乡。古人言:美人乡,英雄冢,果不无道理。当然他自认不负英雄之谓,即使,知情者眼里,他只是衣冠禽兽一头。
把少女弄得昏睡过去后,天色渐亮。繁忙的第二天到来。
他深知绝不能沉醉这美人乡里。美人是靠他大把钞票夺来,养在身边也是耗资无数。他若没有日进斗金的能力,怎享用得起她?他还得大量地投入工作,他的能力是他享乐的本钱。
浅睡几小时后,他就离开了美人怀抱。
他最近在为蜂乐回后续的康复训练忙碌。蜂乐是俱乐部一大摇钱树,灵动自在的球风引来无数球迷追捧。千里马自然要好食好宿供奉,对宝蹄的维护保养也需精心,亦如美人尤物,拔群出类都需用金钱堆砌稳固。
他认为这是必要投资,为蜂乐请来了全国最好的治疗师。蜂乐三年前半月板撕裂,也是被他送去国外手术,只求最佳效果。蜂乐果然不负他望,为球队捧回一只圣伯莱德杯。在他接连的进球和送出的助攻下,球队所向披靡,攻势如潮。如此神勇表现,资方都欲收回之前供他巨额医费时的抱怨。
现在要去确认他的状态如何,他走进康复中心的器械室。
蜂乐正用弹力带做热身,治疗师在一旁纠正他姿势。做得正在劲头上。
“蜂乐。”他出声喊。
蜂乐立刻停下动作,叉腰站起等他走近。
“膝盖怎么样了?”
“还行,再过个把星期应该就能正常参赛了。”蜂乐笑容诚挚,他真心感谢他的关心,
“要不是总监你安排好这些,我的膝盖都不知何时会好。”
“非常感谢一直以来的照顾!”蜂乐朝他深深鞠躬,他一改平常嬉皮笑脸模样,郑重其事,向总监表达谢意。
总监是他的伯乐。从他进俱乐部起,就一直看好他力挺他,如果没有总监与投资人的缠斗周旋,他不会接二连三得此周到治疗,更不可能有伤后复出却状态更佳的奇迹,他是他命里贵人,他的信任,让蜂乐对自己的潜能更加坚信不疑。
“这没什么,你恢复状态就好。”威尔密斯表面淡淡。
蜂乐不知道的是,在他住院期间,他其实险些被球队交易。这次膝伤的复发,让一部分高管对他后续状态存疑,但总监力保他,还有一堆球迷来信也祈求俱乐部留他,于是他逃过一劫。
等他知晓这些已是后话了。
“你好好休息接受治疗,快点回来踢球,知道吗?”他交代完这最后一句,就离开了康复中心,还有很多别的事要忙。
蜂乐看着他高大的背影离去,心里还十分感动。那宽肩似乎总能扛起球员身后的重压,让他心中怪物有用武之地得以大出风采。
妈妈曾说:长大之后,人们会渐渐听不到心底的声音。但自己似乎是例外,他感到无比庆幸。
因此他盘算着,何时要正式向总监登门道谢。
于是他招呼不打就来了。
本意是想给惊喜,他讨厌常规。且总监,外表虽冷漠,平时待他却照顾有加,视若己出,他难免有些“恃宠而骄”。
只是,惊喜与惊吓仅一字之差。
彼时是一个假日,俱乐部公休。蜂乐已恢复差不多坐上球队替补席。他打听好住处后,直奔目的地。
按响门铃,回应他的是一个阿嬷,他表明身份及来意。
许久,门开了。
总监还穿着睡袍,低气压状态,瞎子都能觉出他的不快。
蜂乐乐呵呵的,他朝他显了显手里礼物,眼神却有些无辜。他不曾想招呼不打就找上门来有何不便,他本意是只想送礼道谢给人惊喜。送你礼物欸,这不是乐事一桩吗!他想不明白。
时间应该没问题吧,已经快4点了,总监不像是会睡很久午觉的人,工作狂怎会忍受如此放纵?平常看起来那么克制的说。蜂乐腹诽着,尴尬站在门口进也不是走也不是。
总监扶额长叹一口气,把他邀进来。
“怎么来了一声招呼不打?行事总这么突然。”
“是想给总监你个惊喜礼物的,好像没弄好哈哈哈哈。”
“谁告诉你我住这的?”确实没弄好,总监压抑着心底烦躁。
“我问德佩女士,她告诉我的。”
果然不该跟她扯上任何干系,听到名字他捏起拳头。德佩那个老女人,不过玩她一次就缠他不放,还向后辈透露他住址,下次要好好警告她一番才是。
他们走进客厅,装饰富丽堂皇,墙上的耶稣手脚被钉在十字架,鲜红巨蛇缠绕他的躯干,透过巨幅画框,圣人迷离双眼俯视每一位来客。
蜂乐被吸过去,他并不怎么懂画,不过受母亲耳濡目染,他也能品出些一二来。
眼前这副耶稣像一反圣洁之态。本是为民牺牲的慈悲之神,被红蛇缠住,视线也缠住。线瞳森然,冷光令人遍体生寒;吻部微张,獠牙隐匿,纵裂细舌吐出。在血红蛇身下,圣徒醉生梦死,分不清是茫然还是沉迷。
他驻足良久。总觉,一种引人堕落的私欲,在房间悄然流淌。
女仆为他们奉上热茶。
“礼物我收了,下次要真想谢我就用场上表现来证明吧。”总监说话总是毫不留情,正中靶心,要不是几年相处下来,蜂乐也许会以为他做人刻薄。
“喝完茶就快回去,记得电疗还没做完吧。”他啜一口热茶,没等蜂乐开口又补充道,“这次我有点事,之后记得提前约我,下个公休日一起吃晚饭。”
电疗他只要在周内去做就行,不冲突他才来,而总监又说自己有事。可他还穿着睡袍啊,真的有事吗?重要到一定要赶他走?纵然心大如蜂乐,他也无法装糊涂不知主人家逐客之切。
他有些疑惑,虽他之前未到总监家做过客,但他对他的做事风格是了解的。总监他从不怠慢每位才能之辈,连队内还未成年的小贝林厄姆,都能一视同仁平等看待,和那些倚仗丰厚社会经验,不停压榨年轻人青春的高层,作风形成鲜明对比。
会是什么事呢?
忽一下,两人的视线汇聚到一点。他们听到大厅侧面阶梯上传来细微脚步声,你刚从卧房出来,脚步尽量放轻,但还是引来关注。
养父阴郁的视线在质询你,他交代过你不要出来。
“我有点渴,想去厨房找水喝。”你柔柔地说,目光如水,尽可能地给予男人安抚。
在蜂乐看来,你这话倒听起来怪异,像在为接下来的举动做出请示一般。
另外,你完全没看他。一眼都没有。
奇怪。
被视而不见蜂乐可忍不了,他和你打招呼——
“嘿!小女孩,你好呀!”蜂乐笑起来却总有种孩子的纯真,明明都二十好几了,眼睛还和初生牛犊一样热情洋溢。
笑容亲和力感染力都是十分满分,你嘴角也微微翘起来,轻轻点头回应他。动作不敢太大,你知道出来这事已惹他火大。
你正要向厨房方向行去,父亲喊住你,
“冰箱水太冰,你喝这个。”
他把刚沏好的茶端给你,毫无疑问是他喝过的那杯。
你乖乖走近,双手捧过,小口啜饮起来。父亲的大手握上你后颈,十指插进发内摩挲。
你有预感,风已满楼,山雨欲来。
你忤逆他溜出来,他怎可能会被你的小借口糊过,之后不知有何惩罚要受,希望别把你弄太痛。
早知就不该来看。模糊听到女仆帕利莎口中“球员”字眼,你以为是十一号找来,结果不是,还被抓个现行,只得顺势而为硬着头皮下来。
不过,这个男人看起来好像对你有很多疑惑,澄澈的大眼睛打量你,不带色欲与恶意的,好奇地在你身上探寻答案。
你穿一条蕾丝白裙,宛若天使下凡,着装整齐,只有头发些微凌乱,细白的窄肩微耸,水红小嘴呼呼吹走热气,自然地喝着杯内余茶。
他们是父女吗?父女共饮一杯茶,这正常吗?蜂乐脑内掀起漩涡,他可是升上国中后就没再喝过母亲同杯的茶了。可如果说是伴侣的话,年龄差大到令他难以置信,你再怎么样也不会超过十八岁,总监可是五十多了啊……
如果……
忽然,所有怪异之处连结起来——蜂乐猛地把视线投向总监,
他一眨不眨盯着你把茶喝下,目光所至,攻城掠地。
一身冷汗。
“蜂乐,我们下周晚上见,这次就慢走不送了啊。”父亲注意到蜂乐的不对劲,他得赶紧把他弄走。
父亲将他带至门口,约好又重申几遍下次见面时间地点,蜂乐几乎是被他半强迫半威胁地,带出了门外。
最后一声道别,蜂乐回过头,
渐渐闭合的门内,总监盯紧他,不知为何,渐与脑中巨蛇形象重迭,总监脸上生出鳞片,瞳孔细如黑线,冷光外射,门缝内的根本是一条蛇!
大门已紧闭,将他的猜疑与惊恐隔绝在外,蜂乐还未回神。
总监和那个女孩,究竟是何关系?
PS:坐在替补席非实力原因,只是保险起见,减少上场次数养伤。
文中一切足球相关信息均被严格科普过才写出,本人算伪球迷,不过对足球的爱货真价实。
这次想慢慢处理剧情,鄙人认为,未经调味的肉肥腻无味,今后会更加注重氛围,提鲜去腻。
不过也不知耐心够不够,只能说尽力而为。
这次卡文真的卡爆了,一改再改,才算满意点,想到之后还有的卡,安慰自己慢慢来吧。
哎——只有肉好写点啊,快到肉吧。
最后,也不知多少人看,推荐一位男歌手,DPR IAN ,韩国人,作词作曲却一点不韩风,诡谲,情色,克制,我认为与我这篇想表达的东西完全合拍,感兴趣的去搜搜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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