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尔斯在这里工作的十余年,他们已经解剖了几十具尸体,却没有找到任何特殊的结构,宗元的迹象无处不在,可是却无迹可寻。
经过了这么多失败的实验后,有一个显而易见的真相浮出水面,那就是宗元是与生俱来,不会增加,不会减少。至少韦尔斯已经承认了这个事实。
罗伯特已经一个人在房间将近两个小时了,每个在实验室的人都心惊胆颤,小心翼翼地各自忙碌着,但是他们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提出新的研究方向了。
大家都有一些挫败感,感到无计可施,为了生存,只能假装忙碌。韦尔斯坐在实验台前,看着眼前测生命强度的仪器显示在空气上方的绿色数据若有所思。
“韦尔斯教授!”突然一个身材高大,一头金色卷发的穿无领西装的男人出现在自己身后。
“威廉博士!”韦尔斯恭敬地起身回话。
“这是德国医学博士费恩冯和加拿大的生物博士路易斯克林顿。”威廉向韦尔斯教授介绍着身边的两位五十岁上下的男人。“这位是韦尔斯克鲁尼教授。”
“你好!”
“你好!”
威廉带着三位博士换上经过消毒杀菌处理的防护服,双手举在离胸前20厘米的位置,走进白色磨砂玻璃房间,正中间手术台上躺着一位白头发的老人,戴着呼吸机,闭着眼睛,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韦尔斯看着老人,眼神中透露着出惊讶和恐惧,这是罗伯特吗?
两个小时前罗伯特的头发只是花白,皮肤也只是有一点点老年斑,可是眼前的这个人却如此苍老,眼睛深深嵌进眼窝里,干枯发黑的皮肤布满老年斑,像是活了好几百年。
费恩博士上前拿出一个硬币大小的圆形透明的仪器放在罗伯特的心脏位置,仪器一靠近心脏便开始发出红光,显示出一串红色数字,他抬眼瞧了一眼威廉,韦尔斯缓缓侧身瞥了一眼仪器上的数据。
一种如地狱而来的恐惧感占据了他的内心,威廉用眼神示意,韦尔斯便轻轻掰开罗伯特的右眼,罗伯特的瞳孔在不断地放大和收缩,速度非常快,有那么几秒钟,韦尔斯觉得自己在慢慢被吸进去,他迅速站直身体,又检查了罗伯特的左眼,跟右眼一样。
韦尔斯看向威廉,不知该怎么回应他,慢慢地退到威廉身旁。
“我出生在x年x月x日下午两点左右……”老人突然睁开眼睛说道。威廉看到老人睁开了眼睛,便立马上前将手腕上的手表举到老人眼睛正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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