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你没事吧?都怪我临场退却,至使那窝囊废乘隙抢攻得手。今天我们是阴沟里翻船,大败亏输,误了少门主交待的任务,要受责罚了。不过这不关你的事,我一个人顶着就是了。”少女只盯紧云意扬,头也不回的安抚身旁同盟的小松道。
“小芸,你快别这么说,你我二人攻守同盟,荣辱与共,在这险恶的世道之中哪能还分你我,唯有永远亲密的盟友,互相扶持相助才能更好的生存下去。这废才心机如此刁毒,不说你,便是我也百分之一百二十的上当,随了他摆布了,今天这一场输得一点都不奇怪,还是小瞧他了,以后我们都要仔细些,免得乐极生悲。”小松神色恢复平静,只是脸上少了一丝血色,多了一丝苍白,说话的语气却是冷得出奇,明显的对云意扬有着一丝歹毒的狞恶。
“云意扬,你这窝囊废,今天我们都小看你了,原本我和小松从前一直是你身边的婢女和小厮,对你阴沉尖刻的脾性最是了如指掌,不致犯这种低级错误才对,但显然太得意忘形了,忘了你虽然是修练的超级废物一个,但你的小聪明机智手段是我们永远都望尘莫及的,今天这场算是买了个惨痛的教训,我们永远都再不敢忘记了。”小芸咬牙切齿,脸上明显的有着难以平复的愤慨。
“是啊,小芸真是说得对极了,你这废物除了还有点小聪明可取,你们云家的脸面都叫你这个废物给丢光了,你有何面目存之于世。说来真是笑话,堂堂身份尊贵的云城小侯爷身在无相门中如丧家之犬,便是我与小芸都羞于提及从前是你仆从的身份,也怨不得我们背叛你,跟着你这废才是毫无前途可言,自从得到少门主的赏识,我们不是来得比你这主子还有前途得多,以各人本身最重要的修练来说,你说你这两年无相门中的处境,你修为毫无寸进,简直是蹲芧坑白活了。而我和小芸短短数月之间得到修练的机遇起,便从头开始反超你上来了。明白告诉你,从今而后,我们只会进步越来越快,只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打得你满地找牙,让你偿遍苦果,更让你心服口服你那点小聪明在真正的绝对实力面前一文不值。只怕你再也没有好果子吃,没这个机会了,少门主已经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专令我们每日来折辱欺压你,你以为你躲到这荒山辟野就没事了,少门主只是要把你当乐子耍,折磨够了自要你的狗命。也不知你云家哪个不长眼的狗奴才当初得罪了少门主,让他迁怒到了你的头上。自在门派中泄露了你云城侯小侯爷的身份,被少门主探知后,你就一直饱受摧残和打击吧。托你们云家得罪少门主的福,我和小芸终于也有今天这个出人头地之日,少门主拉拢栽培我们,就是专门为打压你这个废才,怪你自己不争气,你认命好了,就当自己猪狗不如被欺压吧!而且只怕用不多久,少门主玩腻了你,就会直接要你的狗命了,你没得多少日子好活了,我们确实是犯不着与你拼命的。”恶奴极其阴损的侃侃长谈,似乎要将刚才的失败凭籍此番恶言恶语一通发泄。
“你们两个畜生不如的贱货有完没完,原本背叛主子已经十恶不赦的死罪,再以奴欺主更是天理难容,你们总有一天会遭报应,要被雷劈的。老子好歹铁骨铮铮的云城小侯爷,是可杀不可辱,就算拼得性命又怕他谢自强何来,你们有种就与老子来拼命,拼了你两个贱人,老子先出一口恶气!”云意扬满面凶暴狰狞,双目赤红如血,整个人的气势有如待人而噬的恶虎,叫人不寒而栗。
轰隆!天地再次风云色变,天幕电闪雷鸣,瓢泼大雨倾泄而下。
“小松,我们快走,这鬼天气捉弄人,没有必要陪着这只疯狗一起受罪,我们有深宅大院暖房子,好日子才开头。这只疯狗天理难容,自有少门主一力来对付他,我们与他拼命不值,走!”小芸一阵娇叱,当先领头冒雨往山下纵身狂奔趋避而去。
“今日天公不作美,云意扬,姑且留你一条狗命,你就等死吧,少门主不会放过你的,恕不奉陪了,”随着一阵余音,小松随着小芸一道急切开溜。
云意扬原本没有打算追赶,呆立当地,眼中渐渐不见了二人踪影,去得远了。
一夜狂风骤雨,有如天地泣,鬼狼嚎。
清晨,这一场雨终于停了。
树上的水珠晶莹剔透,从树叶边缘静静滑落,跌落下来,因为有风,在空中划过美丽的弧线,打在在山洞口呆坐了一晚上的云意扬脸上。
冰冷的凉意把他从怔怔失神中惊醒,他睁开眼睛,下意识地叫道:“贱人,两个猪狗贱人,彻底背叛我,又把我这个主人出卖了,天理不容的畜生啊”但四野无人,只有碧空如洗的山景。似乎像是做了一场梦,但置身真实的山洞口,身旁的山景,感受着风雨彻骨的凉意,都告诉他,这一切是真的。
云意扬怔怔地失神了一会,甩了甩头,离开洞口,蹒跚的走向山洞深处,依靠洞壁缓缓坐了下来,口中嘟囔几句不知明的话语,慢慢清醒起来,揉了揉眼睛,还未来得及考虑自己以后真实的难堪处境,便觉得一阵寒意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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