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有颠簸。
夏油杰的背脊挺得笔直，上了年纪的老人最是注重年轻人的尊敬，虽然对上面死霸占权利、刚愎自用的老人颇有微词，夏油杰大多数情况还是保持优等生的修养。
工作的特殊性又要经常和政.府部门的人打交道，这一习惯也在日常生活里保留了下来。
五条悟没有夏油杰那样的形象问题，放开腰部的力量，双腿岔开，整个人靠在后背。颠簸的过程中，从他的视角一眼望去，就看着夏油杰发尾的丸子头duang duang了好几下。
想笑又被五条悟硬生生憋下去，他要是说了，杰一气之下换掉发型，不就是他亏了。
夏油杰奇怪地瞥向五条悟，从刚刚开始，五条悟就一直抖着，他的动作幅度不小，想忽略都难。
此时已经开出了烂路，车平稳的前进着，五条悟的颤抖没有了掩饰。
“悟，你是在笑吗？”夏油杰问道。
五条悟的身体僵硬了瞬，明显能看到他的紧绷，但他很快放松下来，一本正经地回答：“我是在思考那四只咒灵的事情。”
夏油杰满腹狐疑，笑点在哪。
“改造人的尸体要送到硝子那里，硝子今晚又得加班了。”
这是在笑话硝子？夏油杰皱着眉说：“小心硝子揍你。”
“杰，硝子可揍不到我。”五条悟得意地向夏油杰挑眉，他才不会害怕这点威胁。
夏油杰淡定回道：“没关系，我会帮硝子的。”
五条悟：“………”
小贝鲁停下玩游戏机的动作，拉开了和五条悟的距离，他怕待会儿杰揍悟的时候牵连到他。
车又行驶了一会儿，夏油杰闭目养神，五条悟的手趁机悄悄向他伸过去，虚搭在丸子头上。
夏油杰显然没有发觉，白天耗费心神处理了一堆杂物，这些文职杂事可比咒灵还难搞。
但与他们同坐一排的小贝鲁看得一清二楚，难免对五条悟露出鄙夷的小眼神。
对于小贝鲁鄙夷的视线，五条悟置若罔闻，专心研究夏油杰的丸子头，上面没有一丝碎发，杰的头发又长了。
翌日的清晨，夏油杰找到了家入硝子，想要知道关于改造人的情况。
加班半宿，家入硝子的眼底青黑，手上端着刚泡好的黑咖啡，杯面冒着热气，家入硝子无精打采的搅动细勺。
在看到夏油杰的一刻，她说：“有人对他们的大脑进行过改造，让他们失去身为人类的意识，不过以人的大脑是适应不了的，在改造完成的那一刻，就已经是医学领域的死亡了，很恶趣味的能力。”
“小贝鲁对那个咒灵很感兴趣。”
家入硝子的神色平平静静，“是吗？那你们多管束下他。”
夏油杰发愁道：“他想要把那只咒灵当宠物养。”
“在他找到那个改造咒灵前，你或者五条先下手为强，就看谁动作更快了。”家入硝子给出了她的解决方案。
“可行吗？”
“不排除他知道真相后，会和你们闹离家出走。”
五条悟从门口走了进来，他听到了关键词，“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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